阮煙羅又是一吼,這一次,幾個婢女顫巍巍的都站了起來。
不過,統一一致的都低下了頭,不敢看阮煙羅,也不敢看許傾城。
典型的既不得罪阮煙羅,也不得罪許傾城的感覺。
阮煙羅望著她們,心底裏一陣犯酸。
她這個人,欺硬怕軟,這幾個婢女看著著實可憐。
“一個個的,我說了三次起來,你們才站起來,這根本是想違抗本王妃的意思,嗯,該罰。”阮煙羅這一次是慢聲細語的說出來的。
她尾音還未落,幾個婢女的臉色變了又變,大氣也不敢出了,與之前見到她時的恭敬和意氣風發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太不一樣了。
不得不說,許傾城還真是狠,一會的功夫,就把人調教的這樣戰戰兢兢了。
“是,王妃,請責罰。”
“當我,我是要責罰你們的。”阮煙羅一笑,突然間身形一動,抬腿踢了一腳,“撲通”一聲,有人跪下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傾城。
阮煙羅直接把許傾城踢的跪了下去。
“王妃,你這是要做什麼?”許傾城掙紮著要起來,可阮煙羅隨手一點,就點了她的穴道,她除了能發出聲音以外,再也動不了了。
“就是想做點我做過的事情,也學學你的手段。”阮煙羅低低笑,繞著許傾城慢吞吞的轉了一圈,她越慢,許傾城臉色越白,偏偏,她動不了。
“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去告訴太妃娘娘,王爺都要給太妃娘娘麵子,你也不例外。”
“太妃娘娘頂多就是訓我幾句,難不成,她還會象你這樣說打人就打人,說教訓人就教訓人嗎?老太妃才不是那樣沒有教養的人,如果我告訴她你剛剛的所作所為,你覺得太妃娘娘還會站在你那邊?
不可能吧,她覺得你丟了她的臉,還差不多。”
“你……”許傾城的臉色更白了,阮煙羅說的的確是有些道理的。
倘若老太妃真的認定她給她丟了臉,是真的不會管阮煙羅是不是教育她了。
一想到這個,她便一陣心虛。
“我怎麼了?你說呀,接著說呀。”
“你不過是仗著你是王妃,你欺負我。”許傾城一咬牙,隻好這樣說到。
否則,她這樣跪在這幾個才教訓過的婢女麵前,實在是有傷大雅,以後,她在這幾個婢女麵前,還怎麼立威呀。
這,絕對不可以。
“嗬,我就仗著我是王妃,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著?”阮煙羅手指點在許傾城的額頭上,就學著她剛才欺負人的手段,點著她的頭後仰再後仰,仰到了再也不能仰的地步了,還是沒收手。
“啊,疼。”許傾城疼的臉都白了,這陣子,阮煙羅隨著燕寒墨去了邊域打仗,府裏既沒有男主人也沒有女主人,於是,她就自當是女主人,實在是享福慣了,沒想到居然被阮煙羅給抓了個正著。
“疼就對了,就是讓你疼。”阮煙羅冷冷一笑,隨即鬆開了手,就在許傾城以為阮煙羅要放過她的時候,就聽阮煙羅又道:“她剛剛就是這樣對你的,是不是?還回去。”這一句,正是對之前被這樣欺負過的婢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