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煎熬,就是修景宜應該的,也是活該的。
她才不會過早的放過修景宜呢。
不是她狠,而是她實在不狠。
修景宜的那樣的女人,早就該死了。
“好。”雨織點頭,“我聽到的時候,就想你會心動,果然被我說對了吧,煙羅與予清,還真提兄妹情深,要是這事真成了,以後我這個姨娘,說不得可不能忘記了喲。”
“姨娘說哪裏話,二哥那個人,最孝順的,但凡是對他好的,他也會還之以好,刻板的常常讓我無語,隻是,我還想問姨娘一句,修景宜隻有這一個提議?她就沒為太子爺提過什麼?”這有點不象修景宜的風格吧,她四個兒女,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阮煙雪了。
而阮煙雪的夫君倒了,她也就沒什麼指望了。
所以,修景宜不可能不惦念著燕寒竹。
可能是還沒想到可以緩解的辦法吧。
拿阮予清來換阮正江,這一招還是挺厲害的。
也果然說動了她。
“提過,不過後來又跟我說,跟你提與不提,應該結果都一樣,說你肯定不會放過燕寒竹的,畢竟,你是一定想要墨王上位的,所以,就跟我說提不提都行,以後她自有主張。”
“那就是等阮正江出來,她再有主張吧,果然還是沒死心。”阮煙羅笑。
修景宜一定不知道,很久以前,燕勳就動了換掉燕寒竹的心思了吧。
而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宣布廢太了,也是與燕寒墨在百姓中的威望越來越高有關係吧。
倘若真廢了燕寒竹,如果百姓的呼聲都是燕寒墨,那般燕勳要是不立燕寒墨,就是騎虎難下。
可是立了,他是過了不燕寒墨是遼國公主耶律齊婉的兒子的這個道坎吧。
總覺得這是威脅大燕國皇權的事情。
可其實,燕寒墨姓燕,她就算是真的成了太子,將來成了一國之君,也不會反自己的國家拱手讓給遼國吧。
最多不過是出兵幫助遼國從楚國和金國手裏收複失地罷了。
但是這些,哪怕她和燕寒墨對燕勳說了也沒用,他那種警惕心超強的人,太過小心眼,那還不如不說。
況且,燕寒墨其實一向都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兒。
對於皇位,他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他一向都是一個順其自然的人。
如果可以,他更想離開朝中的是非,遠走他鄉。
可現在,他初初帶領將士們平定了邊域的戰亂,收複了領土,這個時候他要是悄悄的去隱居了,隻怕楚國和金國又會對燕國蠢蠢欲動了。
所以,他的留下,隻為了大燕國的安定,為了百姓的安定,否則,一定再次發生戰亂,最先受到波及的就是老百姓。
最奪的也是老百姓。
“我想也是。”雨織對修景宜也是相當了解的。
畢竟,一個府中那麼久,修景宜表麵看起來很大氣,實則上對於阮正江的其它女人,也是很小心眼的,算是嫉妒了。
而嫉妒的女人,最會的就是偷偷的對嫉妒的對象做些小動作,使壞等等。
而她又是阮府的夫人,做這些簡直不要再得心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