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離微微凝眸,沉聲道:“看又如何,不看又如何,我的王妃是你便可以了。”說完,轉身離去。
留下明茴芸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他的背影,所以,燕君離這是生氣了,不過雖然生氣了,卻還不忘最後一句安撫她一下。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她不過是他的掛名王妃罷了。
哪怕是行了大婚之禮,可燕君離說了,她還太小,要等她長大了十歲之後才能討論與她圓房的事情。
是的,等她十歲的時候也隻是討論而已,至於到時候能不能圓房,一切都要燕君離說了算吧。
如今,她已經九歲了,真恨不得一下子就十歲了,就可以與他討論圓房的事情了。
十歲圓房的婦人還是有很多的,在她們這個年代,就是這樣的。
可是看燕君離的意思,十歲討論圓房不過是一個安撫她的話語罷了,等她到十歲的時候,能不能圓房根本就是未知數,不確定的。
而且,這還是燕君離派了嬤嬤來交待她的。
讓她也無從反駁。
畢竟,她是真的還小。
真希望自己一下了就長大了,就能成為他真正的王妃了。
可是她臨上京城的時候,娘親跟她說過,隻有等她葵水來了的時候,她才能做真正的女人,但這一條,她已經找大夫很隱諱的詢問過了,那個是可以催早來葵水的。
那就等她十歲的時候提前吃藥,提前來葵水,到時候,燕君離就沒有拒絕她的理由了。
反正,就算燕君離再喜歡阮煙羅也沒用,阮煙羅的眼裏隻有燕寒墨。
這樣算起來,她和他還是有希望的。
回頭再看一眼漸行漸遠的馬車,是雲姐姐把她交給燕君離的,哪怕雲姐姐現在不喜歡她了,也不會奪走她的阿離吧。
燕寒墨的馬車裏,阮煙羅打了一個噴嚏,“阿墨,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那證明本王寵你,你被人忌妒了,所以呢,被人忌妒是好事,否則就說明你失寵了,阿羅,本王要獎賞。”
阮煙羅翻了個白眼,這還是她初初認識的那個燕寒墨嗎?
不是一向都是又高冷又尊貴嗎。
一個王爺居然救獎賞,臉呢?
可對上燕寒墨湊過來的臉,實在是太養眼了,她一時沒忍住,就在他的臉上印了一下,“行了吧。”
“不行,往下點。”
往下點就是雙唇的位置了,“燕寒墨,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是你說的,隻要有人愛,要不要臉都沒什麼用嗎?”
她有說過嗎?
阮煙羅一臉的茫然。
忽而,她想起來了,她這話好象是對紅袖說的,要紅袖一定要注意與二子的相處。
“燕寒墨,你居然偷聽。”堂堂一個王爺,偷聽不好吧。
“阿羅,本王是被迫的迫不得已的被你強行給聽到的,嗯,來。”
這一次,燕寒墨直接就扣著阮煙羅的後腦勺,把她的摁到了自己的唇上。
他心情好,就來撩撩王妃。
撩撩也是阮煙羅的發明。
撩撩是情趣,能促進夫妻間的感情,這可是阮煙羅親口跟他說的。
母妃重獲自由,兩個小寶貝也自由了,他最親近的人如今都在他的保護之中,此刻又有王妃在懷,他是真的很滿足了。
隻求歲月從此眷顧他,再也不要分開最親近的人。
一個男人,居然也患得患失了。
阮煙羅軟軟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裏,這一刻,什麼也想去想了,誰愛說她壞話就說她壞話吧,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隻要幸幸福福的就好,就是打那些背地裏說她壞話的人的臉了。
馬車駛進了墨王爺。
上一次回來,兩個人隻匆匆呆了一晚,就離開了。
去把耶律齊婉的空棺送走。
這一次,應該可以久住了。
久住,才有家的感覺。
否則,豈不是時常都是冷清的。
隻不過這個時候,阮煙羅又想小錦和小瑟了。
別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父母保護之下做自己想做的事,過一個快樂的童年,偏她的兩個孩子,仿佛見不得光似的,為了不被燕勳盯上,現在連自己的家都回不了了。
阮煙羅興致缺缺,無精打采。
跳下了馬車,李媽,小紫還有紅袖就迎了上來。
“小姐,你可回來了。”小紫直接撲到了阮煙羅的身上,抱住了她。
一旁的燕寒墨看著這一幕,眉頭微皺,阮煙羅之前還說他跟他的手下打成一片打的不分大小了,這她與她的婢女,也是如此。
一見麵,就抱住了。
可他的女人,隻有他才可以抱,是不是?
“小姐,小紫都多久沒見到你了,前幾天回來,也不說讓小紫見一麵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