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留線索了?”剛剛燕寒墨去吩咐暗衛的時候,她也把整個宅子裏的房間都搜了一遍,可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嗯,虧你還是小錦的娘親,我看小錦現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在哪?”阮煙羅想呀想,可就是想不出來哪裏象燕小錦留的線索。
“椅子。”
阮煙羅恍然驚醒,“那個茶杯,是小錦給你留的暗號?”
“知道就好,煮飯吧。”
阮煙羅頓時放輕鬆了,廚房裏的食材都是收拾好的,她隻要加工一下就好了。
“那你說,他們去做什麼了?”
“一起出去,引走了那撥人,然後……”燕寒墨抬手,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阮煙羅想想,雖然耶律齊婉年紀大了,讓她殺人不可能,但是其它的暗衛和燕小錦燕小瑟卻是絕對可以的,而帶上耶律齊婉,應該是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吧。
留下了說不定更危險,直接帶上,萬一有什麼事,還能有個照應。
想通了,再想到燕寒墨派出去的人,頓時放鬆了。
她要相信自己男人。
若不是有十成的把握,他也沒心情與她這樣悠閑的煮飯的。
這也不是燕寒墨的風格。
菜入鍋,再一個一個的端出來。
當然,全都是燕寒墨負責送到餐桌上去的。
能讓堂堂王爺端飯端菜,阮煙羅就覺得她最近對他的洗腦沒白洗。
不過也是燕寒墨接受新事物,接受現代新思想接受的很快吧。
否則,也不會越來越有家庭婦男的範了。
要是真穿回去,她要培養燕寒墨做廚男。
在現代那種環境,男人做什麼都是正常的。
甚至連給女人洗衣服都正常吧。
隻要想象一個燕寒墨這樣的王爺給她洗衣服,阮煙羅的唇角就勾出了淺淺的笑意,很愉悅。
六菜一湯,擺好了洗手。
再擦汗,目光已經篩落到了院門上,可是哪裏有耶律齊婉和燕小錦燕小瑟的影子呢。
阮煙羅不淡定了。
“阿墨,還要多久?”她是真的著急了,此時恨不得衝出去自己親自去找。
好過在這裏等著,這樣的等更煎熬。
燕寒墨走到了院子裏,抬頭仰望天空。
忽而,他對阮煙羅道:“一袋煙的功夫,應該就回了。”
“你的人放信號彈了?”阮煙羅沒出去,也沒有看到什麼,隻是憑著燕寒墨的反應猜的。
“嗯,盛飯。”
果然,飯盛好了,院子裏就閃進了人影。
根本不用開院門,一個個的都是從天而降。
先是幾個暗衛,然後就是燕小錦和燕小瑟,再是一個暗衛背著耶律齊婉,再後麵還是幾個護著的暗了。
“娘親,你沒事吧?”阮煙羅和燕寒墨一起衝出去,先是打量耶律齊婉。
“嗬嗬,我雖然是一把老骨頭了,可年輕的時候也是舞過刀弄過槍的,墨兒,你的擔心多餘了。”眼看著兩個人一付擔心的不得了的樣子,耶律齊婉下了地,朝著他們走過來。
那邊,燕小錦和燕小瑟,則是一陣風似的就飄了過來,“好香,娘親,可以開飯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