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馬車才駛進宮門,身後就來了另一輛馬車。
聽到侍衛喊停下的時候,阮煙羅撩開車窗回頭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修景宜的馬車。
因為,她認識。
修景宜也入宮了。
那麼,阮正江應該是早早的就入宮了。
說不定,昨晚上一夜都在東宮那裏與燕寒竹密謀要怎麼從此扳倒燕寒墨呢。
這就是她的父親,一定要扳倒她的夫君。
有這樣的父親,有等於無。
“等一下。”阮煙羅一聲低喝,車把式便停了下來,燕寒墨的暗衛跟著她也不算短了,也了解了她的脾氣。
阮煙羅的馬車就這樣的停在宮門前,她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修景宜的馬車,那眼神讓宮門前的侍衛毛毛的,所以,檢查修景宜的馬車也格外的認真,生怕被阮煙羅給挑出錯處來。
這些侍衛,雖然礙於修景宜是太子妃的母親的身份畏懼於她,但是他們對阮煙羅更是敬畏。
因為,哪怕他們效忠於皇上,但是心底裏更是敬佩燕寒墨。
再加上阮煙羅活菩薩的聲名,他們對阮煙羅也是又敬又怕。
眼看著修景宜的馬車駛進了皇宮,阮煙羅這才對車把式道:“走吧。”
她現在不想與修景宜有什麼交集,一句話都不想說。
修景宜沒從她的手上拿到銀子,估計現在一定是很氣惱吧。
因為,這賑災救民於水活的功勞就與燕寒竹無關了。
而是她阮煙羅的慈善之心了。
她就搞不懂了,燕寒竹和阮煙雪還真是能耐,一邊打壓著她的夫君燕寒墨,一邊又想從她的身上弄到銀子。
都當她是豬腦子嗎?
搭上自己的夫君,還要搭上自己的錢財?
她沒那麼傻。
她的銀子就算是多的花不完,也不會給燕寒竹和阮煙雪一個子。
一點都不行。
馬車越來越近暢春園。
紅袖和小紫初時還在一起偶爾的竊竊私語一聲。
但是現在,全都屏住了呼吸一般,生怕多說話就會有什麼變故一樣。
畢竟,越近暢春園,也就越近今天會發生一切的地方了。
阮煙羅也一樣的緊張。
那是關係到燕寒墨,她不可能不緊張。
隻是把緊張壓到了最低最低罷了,低的,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她在緊張。
否則,在氣勢上,她就輸了。
修景宜與她是一前一後的到了暢春園。
這一次,阮煙羅等著修景宜下了馬車,準備一起進去了。
就讓修景宜再享受一下做太子妃母親的感受吧。
就算再是風光無限,可人都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不可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是風光無限的。
“阮夫人好。”阮煙羅小意的向修景宜問候了一句。
雖然應該是修景宜向她這個王妃問候,不過,她現在真的不在意了。
她要求就是結果,她和燕寒墨贏,而燕寒竹和阮煙羅輸。
隻要她和燕寒墨贏了,那麼倒下的就是修景宜,這個曾經害過她娘親修景梅的女人,也是時候終結她風光無限的日子了。
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修景宜的。
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