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代的父母,應該是自己那時候被強行了一場婚姻,所以就也要把這一份強行再算計到自己的兒女身上,這樣才平衡似的。
她才不要。
阮煙羅這一句,燕寒墨相當的認同。
“也是,我和你的緣份就是天上掉下來的。”燕寒墨一邊看信,一邊隨口說道。
他這一提起,阮煙羅又狠掐了他一下,“那天晚上,我起初被你嚇著了。”
如果她是古代人,隻怕失去了之後一定就自殺了。
好在,她是現代人,她看開了一切。
“我也是身不由已,況且,你也沒虧,你尿了我一臉,本王爺的臉也是你能尿的嗎?”燕寒墨無比傲嬌的道。
阮煙羅一撇小嘴,“呃,那也尿啦,你也沒把我怎麼著。”
“怎麼沒怎麼著,你不是生下小錦和小瑟了嗎?”
“……”阮煙羅噤聲,燕寒墨弄大了她的肚子,算起來,是她虧。
這也是她穿過來做的最虧的一件事。
不對,她當時就是想要懷上寶寶的。
想做一個未婚媽媽。
是的,她也沒虧。
她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這樣一想,心情又美美噠了。
這說著說著,就跑偏了,“看信,不許轉移話題。”
不過,再往下看燕寒墨的臉就黑了。
這是到了信的結局處了。
完顏簡一遍又一遍的羅嗦的告訴阮煙羅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注意別冷著別凍著,身子不好,要多注意調養,還說他隨信捎了一些中成藥來,是專門根據她的身體調製的,不用熬藥,她隻需每天餐後服用兩次就可以了。
“行了,別看了。”
“喂,我在看服藥注意事項,有忌口的。”阮煙羅卻是看得認真。
她是真的怕冷,這毛病得治。
月子裏的病雖然很難治,但是也有治好的希望是不是?
燕寒墨一歪頭,就看到了阮煙羅看得無比認真的表情,一把把信搶了過來,“我已經看完了,不能吃羅卜,忌生冷魚類,嗯,可以了,不行看了。”然後,直接丟到火爐子上,一忽就點燃了。
阮煙羅欲哭無淚,她這要是忘記了忌口,再想回頭翻了遍都不會了。
不過當轉頭對上燕寒墨的一張臉時,半句也不敢指責他了。
這男人的記憶力與燕小錦一模一樣的變態。
是的,想不起來問他好了。
隻是要真問了,他會不會再醋?
阮煙羅腦仁疼了。
一封信轉眼就成了一癱灰燼,燕寒墨這才滿意了,心底裏暗暗發誓,等一下一下了馬車,就要把了可叫過去訓話。
哪怕了可不是他的人,也要訓。
以後,隻要是完顏簡送給阮煙羅的信,一定要過他的手,否則,不可以送給阮煙羅。
完顏簡那樣的人物,必須要防。
否則,再被完顏簡劫走一次燕寒墨,他燕寒墨也不用做男人了。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就是蠢,他自己都要鄙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