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手。”
可是阮煙羅這次再怎麼喊,也阻止不了燕寒墨的惡行了。
他就是打了她了。
阮煙羅一扭頭,不理燕寒墨了。
看她嘟起的小嘴,燕寒墨哭笑不得,“都多大的人了,孩子都兩個了,還象個孩子似的。”
“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說吃醋就吃醋,我要是真與他有個什麼,你去金國也帶不走我呀。”阮煙羅沒好氣的說到。
“好好好,是本王錯了。”燕寒墨受不了的趕緊認錯。
反正,給自家女人認錯不丟份。
隻有自己女人聽到更不丟份了。
她給他說了,在現代,男人都是要寵著女人的。
就連那些小說裏都要這樣的,要是寫虐女人的小說,銷量可不好了,一定要寵寵寵,那書才有市場。
他每次聽她眉飛色舞的說起現代,她眼睛裏的懷念都讓他心疼。
如果可以,真想帶她回到她所說的那個現代去看一看。
等這次回到了京城,告了假,他就帶她歸隱田林,找到一處安靜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好好的研究一下怎麼帶她和孩子們一起穿越回去。
嗯,這如今,已經不是阮煙羅自己的事情了,也是他的一個願望了。
為阮煙羅,也是為他自己。
他已經被她每天的形容挑起了好奇心,有生之年要是不去一次,隻怕會是一生一世的遺憾。
阮煙羅最愛聽燕寒墨認錯了。
他一認錯,她就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兩條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小臉對上他的俊臉,呼一口氣,“這才是我老公呢,帥。”
然後‘吧唧’親他一口,一點王妃的正經樣子都沒有。
偏偏,他就是喜歡這樣的阮煙羅。
這樣才有人間煙火的味道。
比起那種相敬如賓的婚姻,簡直是無趣到家了。
“阿羅,等回到了燕城,不如替他選一個與他門當戶對的吧。”
燕寒墨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完顏簡。
阮煙羅知道。
阮煙羅微微一笑,燕寒墨這是要從此死了完顏簡的心呢。
完顏簡娶了女人,就再也不可以再惦念他的女人了。
說到底,這還是小氣呀。
可她就喜歡他這樣的小氣。
他要是不在意,她才生氣呢。
阮煙羅點點頭,提議道:“好,就從你那些沒出嫁的妹妹中選一個,也不管辱沒了他。”
“呃,你覺得一般的女子是辱沒了他?阮煙羅,你膽肥了。”厲淩燁咬牙切齒了。
“當然了,一般的女子的確是辱沒了他,不過到阿墨身上,是連公主郡主都辱沒了你呢。”阮煙羅立刻識時務的道。
“這還差不多。”燕寒墨表揚的又捏了捏阮煙羅的鼻尖。
阮煙羅一笑,“除了本王妃,其它的女子都辱沒了你,哈哈哈。”
“……”燕寒墨眯眸看阮煙羅,這女人又在自戀了。
偏偏,他再也舍不得下手教訓她了。
兩個人正說笑著,馬車外傳來了了可的聲音,“小姐,有你的書信。”
“遞進來。”阮煙羅依然還偎在燕寒墨的懷裏,才不管外麵的了可呢。
反正,了可也看不進來。
一隻手握著一封書信遞了進來。
阮煙羅伸手接過,一眼看到上麵四個字‘阿羅親啟’。
是完顏簡的書信。
燕寒墨看到那本應該是專屬於他的‘阿羅’兩個字,臉黑了,“誰準許他這樣叫你的?”
“叫一下你又沒吃什麼虧,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也隻能過一過叫我阿羅的癮,除此之外,什麼也得不到,你就當是施舍他一點點不行嗎?”阮煙羅白了燕寒墨一眼。
“不行。”不想,燕寒墨還就是鑽牛角尖了。
阮煙羅是他的王妃,完顏簡這樣叫就是不行。
說著,就要去搶阮煙羅手裏的書信,就想要撕碎了。
阮煙羅多了解燕寒墨呢。
燕寒墨一開口,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手一側,就避過了燕寒墨的手,“等我看完了,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再撕也不遲,到時候,你撕個粉碎我也不反對,不過是一封信一個稱呼罷了,有什麼可打緊的,但是現在不行,要是壞了大事,燕寒墨你就是小孩子一個了。”
燕寒墨黑臉,隻好放過了阮煙羅。
然後,親自盯著她打開了書信。
看到開頭的稱呼,還是阿羅兩個字。
燕寒墨壓製著心底裏的怒氣,才沒發作。
不過看著看著,他的怒氣消了。
也隨著阮煙羅一起,不聲不響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