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速去速回,不可戀戰,發現目標就直接拉回。”燕寒墨點了點頭,放行張詢了。
阮煙羅立刻湊進了燕寒墨,“你說的目標是什麼?是不是那尊炮?”
燕寒墨微笑的看了她一眼,“阿羅從來都不蠢,什麼也瞞不過你。”
阮煙羅掃掃周遭,漫山遍野的都是火把,“你該不會是趁著對方一隊人馬要落敗的時候,讓自己的人假扮楚軍把火炮送進對方的軍營裏,然後打敗對方再拉回來,就變成是戰利品,就可以名正方順的為自己所用了,對不對?”阮之前還隻是猜測,不過她也這樣打算過,所以,一聽燕寒墨的指令就猜到了他的玩法。
這些都是高智商的玩法,而且每一次都要算得特別的精準。
否則,萬一自己的東西真的送給了對手,豈不賠了夫人又折了兵嘛。
那可是虧大發了。
“呃,什麼都讓你猜到了,真沒意思。”燕寒墨低低笑,真想捏一下阮煙羅的臉蛋,可是這周遭的人簡直不要太多了。
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象他們這樣做夫妻的,哪裏能有自己的半點隱私呢,風吹草動都在別人的眼中。
阮煙羅也笑了,“我先前也隻是猜,一點也不能確定呢,不過還是你厲害,你把火炮才拉走的時候,我根本不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是跟過來了才慢慢想到的最可行的辦法。
沒想到我想的跟你想的一模一樣。”
“這叫心有靈犀。”厲淩燁笑,不能動手,但是可以動口逗一下阮煙羅,否則,這樣打起仗來看著風光無限,實則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送上自己的性命。
就象是把頭拴在褲腰帶上一樣,危險隨時都會降臨,時時刻刻都處在隱患之口。
不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哪怕是生死就在眼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阮煙羅在又不一樣了。
她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必須要活著,時刻的保持著警惕的頭腦,也要時刻的運轉著,護她,也是護自己平安。
阮煙羅笑,“就你會說話。”
“比不上媳婦你。”
“瞧瞧,這麼會說,比我強多了,倒是我,現在跟任何人都不會拐彎抹角了,直來直去的特別容易得罪人。”阮煙羅這一句可是發自內心的,一點都不假。
厲淩燁忽而一拉阮煙羅的手,就站了起來,“我估計快有消息了。”
“這麼快?”也沒開打多久吧,才個八小時,這麼快就能分勝負?
“楚國在這裏的駐軍人數很少,在加上我們出其不意,半夜偷襲,其實半個時辰就可以拿下了。”燕寒墨解釋的說到。
果然,他才說完,張詢就騎著馬回來了,一臉的驚喜,“元帥,得手了。”
燕寒墨點點,“趕緊推到這軍中來,有它在,以後咱們就可以再減少些傷亡了。”
“王爺真是愛惜手下,能為王爺效力,是在下的榮幸。”
“本王有你們這些陪著本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才是本王的榮幸呢。”
“王爺過謙了。”張詢笑道。
“我這不是謙虛,是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明白隻有人心才能換人心,所以,我的人從在將到一兵一卒,全都是全力以赴的去麵對每一場大戰的。”
“王爺很體恤手下,這也是其它的大帥大將軍很難做到的。”
阮煙羅笑了,“瞧瞧,你們兩個人這是在互相誇獎呢,好膩歪。”
張詢正色,“如果不是大元帥拯救了張某的家人,張詢此刻也不能如此定心的為元帥鞍前馬後了,是元帥給了我們的無後顧之憂。”
燕寒墨含笑點頭,“送過來了。”
阮煙羅越過張詢的座騎,果然看到了一輛超大的特製的馬車,而馬車上蓋著厚厚的綢布,一看之下就知道那綢布下就是那尊火炮了。
阮煙羅身形一起,便掠向了那輛馬車,轉眼便到了。
與她一起落下的還有燕寒墨。
兩個人一起停下,一起伸手揭開了那塊綢布,果然就是二子交給燕寒墨的那尊火炮。
這算是他俘獲敵軍的了。
所以,繼續的用在軍中就絕對是名正方順的了。
不得不說,燕寒墨是聰明的。
也是厲害的。
隨意的一場大戰,就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讓人再找不出半點麻煩來。
“王爺,四條線已經全都勝了,楚軍該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還要追嗎?”張詢問到。
阮煙羅不由得配合了,張詢就這麼的前去轉了一圈,這一場大站的情況就已經了如指掌了,也算是很有能力了。
“不追。”燕寒墨一抬手,示意不要追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