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是我的人,跟了我幾年了,我自然給你做主。”
“怎麼就是幾年了?我打小就跟著小姐了,有記憶裏就跟著小姐一起生活了好不好?”紅袖立刻抗議。
阮煙羅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她總是把自己穿越過來之前這具肉身上發生的一切忽略掉,“對對對,我一時失言,紅袖你就當我沒說過,我是太放不下小錦和小瑟了。”
紅袖這才滿意了,“小姐,我喜歡的人,是你最信任的人之一。”
“了可?”阮煙羅笑意問道。
紅袖搖頭,“不是,小姐你別亂說。”
臉紅得更厲害了。
“那就是二……”
“阿羅,我回來了。”不想,阮煙羅的‘子’字還沒說完,燕寒墨就掀了簾子走了進來,也打住了兩個女人間的話題。
紅袖臉紅的仿如染了胭脂一樣,轉身就一溜煙的衝出了帳蓬,再也不敢見人了的感覺。
燕寒墨有些莫名,長腿徐徐的走到了阮煙羅的麵前,“紅袖這是怎麼了?仿佛我是洪水猛獸似的,我一出現,她就嚇跑了。”
“你還真就是洪水猛獸,燕寒墨,以後,你溫柔些吧。”
“王妃還要本王如何的溫柔?”燕寒墨伸手一拉,一個床咚,就把阮煙羅帶到了帳蓬裏的床上,俯首居高臨下的看著阮煙羅,眼神中還真是些許的溫柔。
阮煙羅眼瞼微垂,不敢直視燕寒墨的眼睛,否則,他的目光就仿佛一張網一樣將她完全的網進去,再也不會思考了。
那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很不好。
她才不要。
至少此刻不能要。
“嗯?”燕寒墨低啞著嗓音輕聲追問,唇齒也貼近了阮煙羅的。
那股子濃濃的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逼近了阮煙羅,她呼吸一緊,“我隨口說說而已,是不想你嚇著了紅袖。”
“她是你的婢女,又不是本王的女人,我對她溫柔做什麼?這個,絕對不可能有,本王隻對本王的女人溫柔,那就是阿羅,隻有阿羅一個,這樣行不?”他說著,唇落,真的溫溫柔柔的吻了下去。
阮煙羅心口狂跳了起來,這個時間點就要到用晚膳的時間點了,她和燕寒墨都沒說過要休息了,所以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宣飯,“別,你晚上不用陪著燕君非嗎?”
“不用,反正,陪與不陪,我與他都是敵人的敵對身份,是不是?”
阮煙羅想了想,也對,就算燕寒墨陪了燕君非,也改變不了他們敵視的關係。
她和燕寒墨看燕君非不順眼,燕君非也看她和燕寒墨不順眼,是恨不得弄死他們的感覺。
想到這裏,阮煙羅不由得道:“阿墨,我們還是小心些皇後那一支的人吧。”
“我曉得,不說別人,你專心點。”燕寒墨在阮煙羅的耳邊低喃著,大軍真的要大勝了,而勝了之後就要回京城了。
這一刻,想到這一條,不知為什麼,居然沒有欣喜的感覺,反而是心空落落的,一點也不踏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