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查出來是誰縱的火,更想查出來被火燒的東西是什麼。
阮煙羅淡淡的瞥了一眼燕君非,隨即轉身向燕寒墨道:“阿墨,既然老十八對這山洞這麼感興趣,那留他在這裏繼續搜查好了,我們去找小錦和小瑟,其它的事,都跟我們無關,我現在,隻想找到小錦和小瑟。”
阮煙羅悲愴的說到。
一付失去小錦和小瑟特別傷心的感覺。
是的,倘若聽說燕小錦和燕小瑟出事了,消失了,被人擄走了,一個當母親的首要的反應就是憂心和擔心孩子樣的下落。
是生是死都不可知。
反正,這是阮煙羅故意要表現出來的樣子,說什麼也不能讓人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就在她的燕寒墨的手上。
否則,燕勳絕對還有可能要走兩個孩子到他的身邊做人質。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她就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哪怕以後兩個小東西都被迫的見不得光,她也不要把他們送到燕勳的身邊。
見不得光,也比在燕勳的身邊更好。
那樣,她更安心。
孩子,還是在自己身邊的好。
在燕勳的身邊,那才是她時時刻刻的揪心。
這樣的重新得回孩子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還回去的。
如果沒有完顏簡,也不可能真的要到兩個孩子。
“好,就聽阿羅的,我們去找孩子們,這的火災的事情,就交給老十八處了,老十八有沒有問題?”燕寒墨自然是聽阮煙羅的,而且是絕對的配合。
配合著演戲配合著離開。
來見燕君非,不過是應個景罷了。
燕君非毀容了。
此刻的燕君非看起來就象是地獄的羅薩了般,看起來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溫潤的感覺,而是特別的殺氣騰騰。
那股子殺氣,所為就是她阮煙羅和燕寒墨吧。
燕君非是恨死了他們兩個。
隻為,是燕寒墨毀了他的容貌,讓他才一參與就退出了皇位的有利爭奪。
“有問題。”燕君晨哪裏肯這麼快的放過燕寒墨和阮煙羅。
“什麼問題?”燕寒墨不奈煩的問到。
他來見燕君非,不過是應個景罷了,燕君非還真當他自己是回事嗎?
燕君非什麼都不是。
“這山洞太大,我人手少,七哥就派幾個人留下支援一下吧。”
“嗬,我和阿羅的身邊加上二子,一共才四個侍候的人,這再少下去,本王不舒服,老十八要是覺得人手少,那就慢慢查,想要一天查出來的事情,可以分開兩天查,甚至於分開四天查,都沒關係,隻要能查出來就好,對不對?”
“你……”燕君非氣極,沒想到燕寒墨根本不給她留人,這樣子沒人,他根本發現不了什麼呀。
他已經繞了好幾圈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想留燕寒墨的人,不過是想要緊跟著燕寒墨的人,然後就此發現些線索和蛛絲馬跡,沒想到,燕寒墨根本不給他留人,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是老十八的任務,與我無關,我們走。”燕寒墨說著,就一揮手,然後帶起馬的韁繩走在了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