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代人更文明,也會慢慢的想辦法去感化那些野人,與那些野人成為朋友的。

這樣也算是為已所用,而不是互相殺戮,生死由命。

燕寒墨點點頭,他選擇相信阮煙羅的解釋。

雖然他完全聽不懂也看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做什麼。

但是信任本身,就是一種最正常的陪伴方式了。

野人群裏開始爭吵了起來,一會的功夫,好象就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站在之前提議的那一邊的,另外一邊就站在原地。

兩個對視著,一時間,場麵特別的尷尬。

阮煙羅就覺得自己做錯了,這樣的討論結果來看,這是要打起來了。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初衷呢。

“你們不要打架,因為我而打架不值當,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對我這樣敵意的原因?也許你們搞錯了呢?”阮煙羅還是用手語,比劃著向迎麵的野人講述著也宣告著。

不管對方能不能看懂這就應該相通的手語,她還是要說。

這樣,哪怕攔不住,也不後悔。

那個之前提議的男子便用手語比劃了起來。

“因為前幾天來了陌生人,傷了我們的人,所以,就很警惕了。”那人比劃道,很顯然也知道說出來也沒用,阮煙羅根本聽不懂。

阮煙羅了然了,也這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對他們這樣敵意了。

“傷的重嗎?”阮煙羅問,隻想以真心換真心,能安全離開這裏就好。

“重,到現在為止,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至於也同樣傷了的其它人,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阮煙羅回頭看看燕寒墨,還有自己這一行的人,指了指說道:“他們留在這裏,我一個人隨你們去看看那個受傷的人,也許,我能幫到你們也說不定。”

“你懂醫學?”那人用手語又問,顯然的,有點小激動的感覺。

也希望阮煙羅是真的懂醫的,這樣他們的人才有被救治的希望。

阮煙羅看著男子的手語,先是遲疑了一下,隨即用手語回道:“是。”

她不懂醫學,並不是很懂,隻是略通一些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倘若她說不,那麼那個人就不會放她走過這裏,燕寒墨說了,他們是繞著外圍走了一大圈的,然後到這裏再走一天,就快要到文明些的世界了。

可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了野蠻人。

她現在就要裝成懂醫的樣子,這樣過去看看情況,就死馬當活馬醫。

那人一聽,頓時驚喜的開始嗚啦嗚啦的與其它人說著什麼。

他語速極快,就見那些人聽著聽著,就也跟著興奮了起來,然後對他交待了什麼。

那人這才轉向阮煙羅,“既然你說你懂醫,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幫我們的人診治一下,不過他們,必須要留在這裏,等我們確認了你是友非敵,就會放行了。”

阮煙羅鬆了口氣,轉身對燕寒墨說道:“你帶著孩子們在這裏等我,他們的人中有人受傷了,讓我過去診治一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應付,我不會有危險的。”阮煙羅在極力的說服燕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