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說的沒錯。
那一次在山間,他的確失算了。
他沒想到完顏簡居然會撇下那山中的一切,包括他的手下還有他苦心建造的山中別院。
可完顏簡就是撇下了。
為了阮煙羅,他居然可以做到什麼都可以放下。
那種感情絲毫也不差了他對阮煙羅的感情。
經曆了這一次之後,他的確時刻刻都要防著那些覬覦阮煙羅的男人了。
不然,還會再出來完顏簡這樣的情況的。
好在,完顏簡很有理智,不會象顧水凝那樣什麼都去做。
甚至到了無恥的地步。
至少完顏簡沒有。
能從完顏簡的手下帶走阮煙羅,燕寒墨很自豪。
大金國從來沒有打過敗仗的完顏簡被阮煙羅打敗過一次,夜襲他的兵營的那一次。
大金國從來沒聽說輸過的完顏簡被他燕寒墨打輸了一次,就從他的手上搶走了阮煙羅。
想到完顏簡的兩次都是敗在他們夫妻的手上,燕寒墨心頭的那股子醋酸味才終於散去了些微。
“阿羅,如果有,我抵死也會護你周全的。”
阮煙羅轉頭,指尖點在燕寒墨的唇上,“可我不要你死。”他死了,她帶著小錦小瑟怎麼活?
隻要一想象他們孤兒寡母的畫麵,心就忍不住的抽疼,她才不要。
“好,那我就努力活著,爭取我們一家四口之間,再也不要有什麼意外什麼萬一了。”
“你還沒說你和三公主的關係呢。”
“嗬,阿羅醋了。”
“我才沒醋,我是好奇而已,愛說不說,都隨你。”阮煙羅嘟了嘟嘴,白了燕寒墨的一眼。
“好吧,我告訴你,我是三公主的救命恩人。”
“你救過三公主?”那豈不是英雄救美了?
如果是,那三公主對燕寒墨絕對會芳心暗許的。
要不是燕寒墨現在就在她身邊,她甚至懷疑燕寒墨與三公主之間是不是有一腿。
這個,絕對有可能的。
自古以來,女人最沒有抵抗力的就是救過自己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剛好要是特別優秀的話,就更沒有抵抗力了。
“意外而已,不許胡思亂想。”燕寒墨刮了一下阮煙羅的小臉,警告的說到。
“好吧,我不胡思亂想,不過隻保證她不出現在你身邊的情況下,如果她以後到你的身邊了,燕寒墨,我會懷疑的。”
“醋桶。”燕寒墨低低笑道。
“不對,桶太小,我就做醋缸怎麼了,燕寒墨,你不許給我拈花惹草,否則,我休了你。”阮煙羅咬牙切齒。
她此刻甚至能想到得到大金國的國都裏人仰馬翻,而皇宮裏更是人仰馬翻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天裏的兩場同時舉行的婚禮,最後都以泡湯結束,全都沒有結成功。
“你休了我?阮煙羅,你這是什麼古怪想法?”燕寒墨怔,在他們這個年代,從沒聽說過女人休了男人的,都是男人休女人。
“我們現代就有,那叫離婚,如果是夫妻兩個自願離婚,那就去民政局辦個手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