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正好看到父王的人迅速的砍斷了那個結點以外的寬騰,而且做的絕對的天衣無縫,絕對的不聲不響。
小錦不過是看到罷了,他知道也沒什麼稀奇,我也看到了,不過是懶著說罷了。”
燕小瑟說著,還衝著燕小錦扮了個鬼臉,“就你好耍小聰明。”
“燕小瑟,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是有能力,你剛剛可以先於我之前說出來呀?”燕小錦不樂意了,抗議燕小瑟。
“我懶著說,你管不著。”兩個小東西就一個在父樣的馬背上一個娘親的馬背上吵起來了。
阮煙羅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燕寒墨也是失笑不意,撫了撫額,“你們兩個小東西,好久都不見父王了,這一見就開吵,難不成是要告訴父王你們兩個每天都在吵,然後讓父王把你們分開嗎?”
燕小錦噤聲,他才不要與燕小瑟分開。
燕小瑟也噤聲,他與燕小錦好著呢,偶爾吵一下沒什麼吧?
這就象是初生的嬰兒哭哭鬧鬧很正常一樣,那可以鍛煉肺活量。
“呃,你們兩個怎麼又都不說話了?”燕寒墨也發現了兩個小東西的窘態,不由得想要逗弄著兩個小東西,調侃的說到。
不過這一調侃的表情與他的初衷可是不一樣的,還真的麵部表情嚴肅了起來。
燕小瑟先是一慌,“爹地最最好,我和小錦是在開玩笑,我和小錦要住在一起要相親相愛一輩子不分開的。”
燕寒墨一伸手就彈了燕小瑟一個腦瓜蹦,“以為嘴甜就能蒙混過關嗎?告訴父王,平時你們兩個相處的時候是不是也吵?”
“父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我們才不會吵呢,我和小瑟可要好了,她照顧我,我照顧他,我們兩個互相照顧。”
聽著兒子的解釋,燕寒墨的笑容這才燦爛了些許,“好吧,好不容易見到為父的我了,燕小錦和燕小瑟,你們是不是應該再有所表示?”
燕小瑟一轉小腦袋瓜,一仰頭,小嘴就在燕寒墨的臉上親了一下,“父王最最好。”
燕小錦身子一起,轉眼就到了燕寒墨的那匹馬上,他可不是坐上去的,而是站了起來,就那麼的低頭一親,就親上了燕寒墨。
這絕對是男孩子的霸道風格。
阮煙羅在一旁看傻了眼,眼看著燕寒墨將兩個小東西都籠進了懷裏,不由得感慨道:“小錦,小瑟,都沒見你們跟媽咪這樣親近呢。”
“媽咪,怎麼沒有,我們還跟你一床睡了好多天的呢,這會子,是該親近親近父王了。”燕小瑟看看阮煙羅,雖然也覺得厚此薄彼不好了,不過她真沒說錯呢,阮煙羅都跟她和小錦親近很多年了。
“好吧,那我就看你們親近個夠,然後,咱們再出發。”這一條路,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走,所以一定要燕寒墨帶頭,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沼澤地的驚魂一刻。
天知道剛剛縱馬過來的時候,聽到完顏簡的那一聲聲的警告,她是有多害怕。
好在有驚無險,有燕寒墨一直在前麵為她帶來,她終於穿越過了那條長長的死亡之路。
就象是泥淖中的浮船一樣,現在回想起來,全都是後悔。
也就隻有燕寒墨敢這樣做,換個人,絕對不敢這樣的大膽,萬一帶著老婆孩子都陷入了沼澤中,那可就是九死一生的結局了。
兩個小東西原本以為阮煙羅還會繼續吃燕寒墨的醋,沒敢繼續親了呢。
沒想到阮煙羅隨口就是這一句,頓時不客氣的開始一左一右的狂親起了燕寒墨。
燕寒墨還是第一次在人前被人親。
而且,還絕對是雨點般的親親。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出兩個小東西這麼久以來對燕寒墨的擔心似的。
是的,他們兩個小人還以為燕寒墨已經死了呢。
畢竟,當初燕城裏發生的一幕幕,都在指明的告訴他們兩個燕寒墨已經跳下懸崖死了。
卻沒有想到,那時的以為後,現在居然還能有再見到燕寒墨的一天。
所以,此一刻,摟著燕寒墨親親親個不停的時候,還覺得是在做夢呢。
他們一定是做夢了。
父王回來了呢。
還是安全無恙的回來了。
看起來並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燕寒墨雖然甘之如飴,不過在自己的手下麵前被兩個小嘴給這樣不停的親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堂堂墨大元帥,居然有些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