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完了仗,我要給你說一房媳婦,總這麼單著可不好呢,你是你娘親還活著,泉下有知也會怪你的。”阮煙羅笑看著二哥,她都大婚幾年了,可二哥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阿羅,我自己的人生大事,在阮家都是父親作主,出來了,就讓我自己作主好不好?”阮予清看阮煙羅,眼神裏一片複雜。
“好好好,我隻是個妹子,我做不了你的主,不過你要答應我,要是真的遇上了動心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喲,我絕對幫你搞到手。”
“阿羅,你……”
“二哥是嫌棄我不矜持嗎?”阮煙羅笑,故意的逗著阮予清,他活得太累太沉重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為自己而活。
“不會,阿羅這樣很好。”很陽光很燦爛,每當他有想不明白想不開的事情,隻要一想起阮煙羅,便什麼都豁然開朗了。
“你適應就好,做人呢,還是認真做自己,而不是為做別人要求的自己,那樣的人生才完美。”
“嗯。”阮予清點了點頭,阮煙羅現在不止是人長大了,也是一套一套的哲理呢,有一些,他從前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就覺得特別的有道理。
不由自主的,就想聽她的話。
客棧外,忽而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阮煙羅站了起來,“是了可回來了。”
阮予清佩服了。
曉是他都聽不出哪個是哪個的腳步聲,沒想到他與阮煙羅同處同一個位置,她居然就能聽出來。
阮煙羅象是看到了他的心裏麵似的,“其實我能聽出來,是因為我對了可的腳步聲太熟悉了,而你呢,你附近的這些人,包括我在內,其實你都不算熟悉,所以,聽不出來是正常的,二哥不用擔心自己的能力。”
阮予清有些慚愧,阮煙羅分析的實在是太精辟了。
客棧前終於閃過了人群。
有十幾個之多。
外圍的人都是自己的人。
裏麵緊包圍著的拿住的人被自己人的身形給擋住了,阮煙羅一時間還看不清楚。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了可一定是完成了她交給他的任務。
果然,剛剛那個假特使的人中是藏著大燕國的人的。
還是燕勳的人。
想想,就是後怕。
“咚”的一聲,一個男子被推搡著送到了阮煙羅的麵前,“小姐,就是他。”
“抬起頭來。”阮煙羅一聲低喝,就覺得燕勳也是夠無恥的了。
一方麵讓燕寒墨為他飲血賣命打打殺殺,一方麵居然還與敵人的人進行聯係。
既然用了燕寒墨,就應該全然的信任燕寒墨。
這樣子借著金國的手來認定燕寒墨的真心,燕勳就不擔心這也是金國的一個圈套嗎?
這樣的所作所為,別說是燕寒墨了,就是她知道了,也覺得寒心。
對燕勳的寒心。
男子不動,梗著脖子看都不看阮煙羅,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阮煙羅問什麼說什麼他都不承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