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證,他已經是無心再談,隻想著完全金國皇帝交給他的使命,就趕緊的走人吧。
他現在可是在怕她要了他的小命。
“行了,你起來吧。”我這不過是小打小鬧,比起這一路上你們安排的那些人馬,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特使立刻擦汗。
是的,他身邊的人全都派去了路上。
從燕寒墨的軍營到這裏的一路上,全都派了兵。
結果,阮煙羅根本沒有抄近路,而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兜了一個大圈子才到這裏。
也是很順利的到了這裏。
要是能路上拿到阮煙羅,現在也就沒有這個會談了。
他主子的意思是,能拿下阮煙羅就拿下阮煙羅。
那樣以阮煙羅來要挾燕寒墨,那他們想做什麼就方便許多了。
據說燕寒墨寵這個王妃如命。
聽說燕寒墨中毒就是為了救這個王妃,他甚至於不惜以他的命來救阮煙羅。
當然,這個消息隻有很少的人知道。
就連大燕國,也沒幾個人曉得,隻有許皇後那一支的人才清清楚楚。
因為,下毒的事情就是許皇後的十八皇了燕君非做的。
大燕國,還是有幾個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最厲害的,還是當屬燕寒墨和阮煙羅。
哪怕阮煙羅是女流之輩,他們也從來都沒有小覷過,如今一見,更是不敢小覷了。
說吧,說遠了趕緊走人。
他鬥不過這個女人。
才一開始,就已經敗下了陣來。
也不得不服氣。
“墨王妃,這是皇帝陛下命小人交給王妃的一封信件,還請王妃能看一下。”說著,特使恭恭敬敬的夫上了一個信封。
羊皮紙的信封,很厚實。
不過,這個時代也很少人用得起。
可以說是皇家的專用了。
阮煙羅沒接。
而是示意紅袖去接。
紅袖會意,端了一個空盤子走過去,那特使就明白了,“這是擔心他這信箋有毒。”
這麼當場的不相信,實則是奇恥大辱,不過,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他還是強行的自忍住了。
手一鬆。
信箋就到了盤子裏。
紅袖拿到了阮煙羅的身邊,還是沒有直接打開,而是戴上了手套,這才慢吞吞的打開。
那動作慢的,讓特使想砍人。
這是他有生命以來,遇到的最屈辱的一次。
阮煙羅根本沒把他當特使,清視防備的樣子,仿佛他就是一條金國的狗。
紅袖撕開了,展開了信箋,“王妃,好了。”
“念。”
“王妃,能不能……”人太多了。
客棧的裏裏外外,金國的人還有阮煙羅的人,少說也有幾百號。
這要是就這樣當眾的念下去,這信裏麵的內容從此就絕對不是秘密了。
“念。”阮煙羅根本不理會特使,一看金國特使緊張的樣子,她就知道這信裏的內容要是讓其它人聽了去,於金國的皇帝就一定是個笑話了。
那麼,就讓金國的人聽聽了無妨,她一點都不擔心金國的皇帝成笑話,而是巴不得金國的皇帝成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