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輕撫了一下阮煙羅的背,“都過去了,如今我還活著,活得好好的,相反的倒是他,一輩子都要活在毀容的痛苦中,也算是報應了,從此,這件事就翻過吧。”
“阿墨,你真的覺得能翻過去?他回去,肯定會向許皇後告你的狀的,到時候,許皇後一定唆使皇上對你下毒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等人凱旋歸京時,就是他們削你兵權對你下手的時候了。”
自古以來,男人的宮鬥皆是如此。
比女人的宮鬥來得更狠更絕情。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要我燕寒墨打敗仗?永遠都不回燕城了?”燕寒墨低低笑,阮煙羅說的他何嚐不懂。
可是他很清楚,哪怕他們都不想,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阮煙羅搖搖頭,黯然了。
她和燕寒墨不可能不回燕城的。
這也是燕勳最毒辣的地方。
小錦和小瑟在燕勳的手裏。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阿墨,還是打勝仗吧,咱們早些回去。”這樣,就能早些與小錦和小瑟團圓了。
失去了第三個孩子,可是沒關係,她還有小錦和小瑟,足矣。
“好。”燕寒墨傾身吻上了阮煙羅的唇,柔軟中帶著馨香,那般的甜美。
一切,還是如在夢中的感覺。
這一吻,仿佛到了天荒地老的感覺,隻剩下了他與阮煙羅彼此。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燕寒墨才緩緩鬆開了阮煙羅。
“阿墨,我幾次三番對燕勳謊稱你和燕君非跳崖的事都是無事生非,是根本沒有的事情,現在燕君非回去燕城了,他會不會向皇上告發我呢?”阮煙羅忽而就想到了這一點。
“不會。”燕寒墨篤定的搖了搖頭。
“你確定?你用了什麼辦法?”阮煙羅不相信的反問到。
一雙眼睛也灼灼的對視著燕寒墨,從他的眼睛裏看到的不止是自己,還有那種獨屬於他的自信。
不管做什麼,他都是胸有成竹似的。
燕寒墨點了一點阮煙羅的鼻尖,“就用你常用的那種辦法,嗬嗬,這個,為夫的是在學你了。”
“燕寒墨,你抓住了燕君非的小辮子?”她慣常用的,就是抓住對手的小辮子,然後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拿來要兵對手。
所以,燕寒墨一定也是拿什麼來要挾燕君非了。
“嗯。”
“什麼小辮子?說來聽聽。”也讓她聽了放心。
不然,她幾次三番的騙燕勳,燕勳知道以後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就算是暫時放過了,總有一天也還是會報複過來的。
說什麼是皇上,根本就是一小肚雞腸小心眼的人。
反正,她就是不喜歡燕勳。
燕勳能當上皇帝,全都與他的手段有關係。
“嗬嗬,如果我說,我這條要挾他的消息是從你的傾妝那裏得到的,你信不信?”燕寒墨低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