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勳歎息了一聲,“看來,朕要張貼公告,尋一個這方麵的專家了。”
“是,這樣我大燕國才能民富國強,那些外族再也不敢隨意霸占我們的土地了,皇上,阿羅想要後天啟程,可否?”雖然之前已經商議過她離京的日子,但是現在,她想提前了。
越早越好。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是現在。
隻是,要在見過耶律齊婉之後才能成行。
“也罷,你去邊疆,多多輔佐墨兒,朕能允你去軍中,也算是開了先例了,萬不可與墨兒兒女情長,壞了軍中大事。”燕勳點點頭,再也沒有阻止的理由了。
畢竟,他早就答應阮煙羅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更何況他是當今的天子。
“阿羅謝旨隆恩,隻是,阿羅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皇上成全。”阮煙羅說著,就站起來又跪了下去。
“朕明白你的心思,既然允了你去陪著墨兒,那你臨行前自然是要去拜別齊兒的,你去吧,帶上小錦小瑟一起去,不過,回來的時候,要把小錦和小瑟還給朕,現在,他兩個可是朕的開心果呢,離不開。”燕勳笑到,一語中的。
阮煙羅沒想到燕勳一點也沒有為難自己,她還沒開口,隻說有一個不情之請,沒想到燕勳就主動提出讓她去看望耶律齊婉了。
如此,最好。
“多謝皇上。”阮煙羅轉身,燕小錦和燕小瑟乖巧的牽住了她的手,便由著太監引路,去看望耶律齊婉了。
耶律齊婉還住在之前的那裏,阮煙羅雖然已經熟知地形,但還是任由帶路的人把他們帶了過去。
明明耶律齊婉就在宮中,明明離她一點也不遠,可每一次來看耶律齊婉,都有一種遠隔千山萬水的感覺。
哪怕離得比邊疆近多了,可是倘若燕寒墨還活著,她也是更容易見到燕寒墨,而很難見到耶律齊婉。
原來這世上,人與人的相見,與距離沒有關係,與人為才有關係。
因為燕勳,她和燕寒墨想見耶律齊婉特別的難。
修景梅在阮煙羅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
而她在現代,更是沒有享受過母愛。
所以,對於耶律齊婉就特別的親。
燕寒墨的母妃,就是她的母妃一樣。
隻可惜,他們同住燕城,她經常進入皇宮,卻連見耶律齊婉都難。
好在,耶律齊婉的好與不好她都知曉,這樣才能安心吧。
這一條路,這不是第一次走,但是從前的每一次都沒有這一次來得沉重。
再見,隨後就是分離。
這一次的分離,她不知要多久。
而更重要的是,她再也沒有辦法給耶律齊婉一個活生生的燕寒墨。
“娘親,你怎麼了?為什麼去見奶奶了,你還不高興呢?”
不得不說,燕小錦是相當的敏感的。
之前在太子東宮,眾人一一離去,阮煙羅與老太妃間隨便一句話,這孩子就有些敏感了,這個時候,可能又是想七想八了。
阮煙羅收回了心思,強擠出一抹笑來,“小錦,媽咪是舍不得你們,也舍不得奶奶,真想帶著你們一起走呀。”
這話,她也隻敢悄悄的跟兒子說,就連燕小瑟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