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分明就是你。”許雪婉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說著說著,就被阮煙羅給拐到了陰溝裏,居然一不留神就承認了阮煙羅是對的的感覺,承認燕君非是活著的了。
可是顧水凝給阮煙羅下藥,間接的讓燕寒墨中毒的事情,她卻是很清楚的。
而燕君非和顧水凝一起出宮,就是為了整死燕寒墨的。
這些,她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但是這被阮煙羅給拐了個彎,似乎一切都不對勁了,好象轉不回去了一樣。
“什麼是我?皇後娘娘,煙羅不懂你的意思。”阮煙羅移步上前,也與許雪婉近了一些。
“不對,君非分明是被燕寒墨給拉下了懸崖,你和燕寒墨都有罪,來人,我有人證在此,把她給我打入宗人府。”許雪婉見說不過阮煙羅,就要來硬的了。
“別說我家王爺與燕君非沒死在一起,就是死在一起了,我還想說是燕君非要害死我家王爺呢,否則,他怎麼知道我家王爺的行蹤?”阮煙羅又往前移了一步。
“皇後娘娘,我看你是看著我家王爺不順眼,礙著了你要做太後的路了吧,所以,一心想要鏟除阿墨,哪怕他在邊疆風裏雨裏的為大燕國賣命,也想要弄死他,這樣你的皇嫡子將來就是百分百的太子,而你就是太後了,是不是?
你這樣的做法,要是傳到了邊疆浴血奮戰的將士那裏,那不是讓他們寒心嗎?
他們拋家舍業,每天過著今天有命明天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呼吸還能不能吃一口氣的生活,你就是這樣回報他們的嗎?
你這樣的回報,以後哪個人還敢為大燕國的江山拋頭顱灑熱血了?”
阮煙羅一字一句,此時,已經走到了許雪婉的麵前。
她這樣的責問,一句句,讓許雪婉就要崩潰了。
眸色再瞟了一眼偏殿的方向,把阮煙羅叫進宮的時候,她還想著怎麼處置阮煙羅,怎麼為燕君非報仇,可此時,阮煙羅的一句句都是在逆轉。
她氣極了,死了兒子不說,還要被阮煙羅給倒打一耙,“阮煙羅,你血口噴人。”說著,氣極的她一抬手就推了麵前的阮煙羅一下。
這一下,她也就是輕推了一下。
雖然她也想狠,可是隔壁的偏殿著燕勳還在呢,她要是狠起來真把阮煙羅推倒了,阮煙羅肚子裏的胎兒有什麼三長兩短,還真的是應驗了,她隻想燕寒墨不好過,隻想燕寒墨死,甚至於連燕寒墨的子嗣也要弄死的罪名。
而阮煙羅等的就是許雪婉的這一推。
她說了那麼多,就是要激怒許雪婉的。
就怕許雪婉不怒。
身子一歪,她倒了下去,同時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臉色也是白了。
“我……我……我肚子疼。”
“小姐,你流血了。”阮煙羅一說肚子疼,紅袖就衝了過來,著急的審視著阮煙羅。
同時接過了阮煙羅交到她手心裏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