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還不知道,本來是一起的三場婚禮,隻怕就要變成兩場了。
就剩兩對了。
這就是她的報應。
要不是燕君非逼迫中毒的燕寒墨,燕寒墨不會跳崖。
燕君非,他該死,而顧水凝,更該死。
燕寒墨的中毒,雖然是為了她,可全都是因為顧水凝。
那毒,下的太惡毒。
皇宮裏很忙,很熱鬧。
到處都掛了紅綢,貼了喜字。
太子爺要大婚了,這可是大燕國的大事。
整個燕城都披上了紅妝一樣。
阮煙羅一直大不門出二門不入的留在墨王府裏,偶爾出去一下,也隻是進宮去暢春園看看小錦和小瑟。
母子連心呢。
好在,兩個孩子一直都好好的。
時間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
再有幾天就是三兄弟的婚期了。
燕君非和顧水凝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一天,阮煙羅正在午睡,便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了。
“墨王妃,皇後娘娘有請。”
“王妃在午睡,她身子不舒服,就不能等她醒了再說嗎?”紅袖攔住了要衝進來的人。
“她身子不舒服也沒有我們皇後娘娘的事情重要吧,快叫她起來。
再不起來跟我們進宮去見皇後娘娘娘娘要是怪罪下來,到時候後悔的是她,不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娘娘最近忙,脾氣也不怎麼好,倒時候一個錯手弄傷個人,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就算是被告到皇上那裏,皇上最多不過是絮叨幾句也就罷了,就算是再尊貴,也尊貴不過我們皇後娘娘吧。”來的是一個許皇後身邊的嬤嬤,牙尖嘴利的,一時間,連紅袖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被說的啞口無言。
同時也是有些小擔心了起來。
畢竟,許皇後要是真對懷了身孕的阮煙羅做點什麼,要是真做了,要是阮煙羅滑了胎可就不好了。
阮煙羅皺了皺眉頭,雖然還沒進宮,還沒見到許雪婉,可是她已經猜到許雪婉請她入宮要幹什麼了。
這大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當初皇上宣布大婚的時候,可是三兄弟。
現在隻有兩個兄弟在,另外一個音訊全無的,許雪婉這是擔心了。
擔心燕君非。
作為一個母親,許雪婉的擔心也是應該的,必然的。
不算是無理取鬧。
好吧,她就去見見許雪婉。
反正,燕君非沒了就是沒了,與她也沒什麼相幹。
她也不會承認什麼。
她連燕寒墨失蹤了都不承認,燕君非失蹤了更不會承認了。
想到這裏,阮煙羅便坐起了身子,挪動著想要下床,可才一挪,突然間就覺得身下一疼,仿佛有什麼在紮著她小腹那裏似的。
“紅袖,快叫大夫。”墨王府裏沒有請太醫,留駐的大夫是她自己信得過的,那時小錦和小瑟的剖腹產,就是那個大夫為她剖腹的。
她很信任。
剛剛小腹的那一疼,她很確定,是與孩子有關。
燕寒墨那麼想要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