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剛剛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了。
“離兒,你這話可當真?”許雪婉麵色一沉,好不容易阮煙羅不設防明茴芸,讓她擺贏了阮煙羅一次,沒想到,自家兒子居然來給阮煙羅當說客,還全都攬到了他自己的頭上。
許雪婉是真的恨鐵不成鋼。
怎麼就有一種這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感覺呢。
偏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不好說什麼。
隻能公事公辦的樣子問到。
“當真,那血黃草是兒臣派歐魯去買回來的,就想著試一試。”
“十九王爺,既然隻是要試一試,為什麼不在你自己的馬房裏挑一匹馬試試呢?用墨王妃馬車上的馬試,這有些不妥當吧?”
“墨王妃那匹馬是汗血寶馬,我就想著,要試就試一匹好馬,這樣才能試出最真實的情況來,試問,在場的馬車上,還有誰的馬是汗血寶馬嗎?”燕君離繼續的問到。
他這樣一問,許雪婉就明白了,這個兒子是鐵了心的就救阮煙羅了。
早就聽說他對阮煙羅有情,如今看來,隻怕是真的了。
歎息了一聲,總是虎毒不食子,“離兒,你太胡鬧了,下次要是再想試什麼花花草草,不許胡亂試,跟母後報備一下再試,聽見沒有?”
許雪婉退讓了。
畢竟,真的糾纏下去,最後有麻煩的就是燕君離了。
更何況,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燕君離都攬到自己的身上,所為是為什麼了。
母子連心,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
罷了,雖然下次再想動阮煙羅會更麻煩更難,但是有了這一次的體驗,也放下一次就成功了呢。
阮煙羅,她早晚扳倒的。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阮煙羅早早晚晚都是她砧板上的魚。
她想殺,就殺的。
到時候,隻要支遠了燕君離,再也沒人救她。
“謝母後不怪之恩,兒臣自知這次玩笑開大了,也自知是兒臣的錯,兒臣自請禁足一個月。”
“不行,你要大婚了,這大婚前說不得這事那事的總要出府打典,禁足一個月,你是想讓母後事事操心嗎?”許雪婉哪裏肯讓燕君離替自己背鍋。
況且,燕君離與明茴芸的婚事,才是這次三個皇子中最重要的一對。
要是他們兩個不大婚,那對燕君離和燕君非是有隻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到時候,說不定燕勳又要把這兩個孩子隱藏於市井中,不得為皇子的身份了。
那她四個皇子,兩個就是有相當於無。
在實力上也會大打折扣,怎麼也不如現在一個有事,其它的三個都來相幫來得讓她放心吧。
就算是四個兒子有分心的都想要上位,但是,不管他們怎麼分心,總是與她是一條戰線上的。
“那母後的意思是……”燕君離也沒想要真的禁足,他自己做過沒做過自己很清楚。
但是這個時候,許雪婉是他母後,他不能傷了。
但是,他也不想傷害阮煙羅,阮煙羅是無辜的,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母後的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