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左相,一個右相,她全都要拉在自己的皇子的名下。
這樣,不管發生什麼事,哪邊都有靠山和依托。
這才是算盡了天下的一切呢。
阮煙羅跳腳的站了起來,聽到許雪婉沒有拆穿自己,她立刻就傲嬌了起來,就覺得許雪婉一定是知道自己父親在朝中的地位,還是要仰仗阮正江,她這個皇後的位置才能坐穩,嘲諷的看向阮煙羅,“九妹妹,你這是故意要轉移視線,我對母後可以說是萬分的景仰,就算是真要對母後做什麼,那也是你,你這個墨王妃。”
已經撕破臉了,阮煙雪幹脆就象是個潑婦一般,直接潑婦罵街一樣了。
“嗬嗬,三姐姐說話都不想前因後果的嗎?你都說你沒動機對皇後娘娘做什麼了,我阮煙羅更沒有。
如今阿墨在邊疆,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燕城,我就算是有動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吧,這對阿墨的出征沒有任何的好處,要是我估摸一個不對,惹得皇上和皇後娘娘震怒,宮裏下個旨意斷了幾十萬大軍的糧草,我那是害了阿墨呀。”
吸了一口氣,阮煙羅繼續道:“其實也不是害了阿墨,是害了燕國。
畢竟,阿墨的大軍要是敗了,也就是燕國落敗了。
到時候,找個能頂替阿墨的人選都是難上加難。
我可以對不起自己,但卻不能對不起燕國的百姓。”
她一字一字,字字清楚的送到周遭每一個人的耳鼓裏,隻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就不信許雪婉還敢非要押著她去宗人府。
畢竟,許雪婉還不知道燕寒墨和燕君非的事情。
在燕君非一直沒有消息的情況下,最焦心的是許雪婉。
雖然,她也很想象許雪婉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不知道就可以有希望呀。
可她已經全都知道了。
燕寒墨就為了給她生存的機會,讓她不必再為他的毒發而憂心,更是因為他深知自己的毒很難解了,所以,他直接選擇了放棄自己,而讓她得以活到現在。
如果不是燕寒墨帶著燕君非一起墜崖,有燕君非在,他的那些兵士不會那麼快被打敗的。
群龍無首,隻有落敗。
每每想到這個,阮煙羅的心,就疼的無以附加。
隻為燕寒墨。
“皇後娘娘,你看,在墨王妃的馬車裏發現了這個針包。”忽而,一個宮女跳下了阮煙羅的馬車,手捧著一個針包說到。
剛剛阮煙羅在檢查著自己的馬的時候,許雪婉就已經示意宮女去搜了。
阮煙羅轉頭看向那宮女,手裏果然有一個針包。
可那針包真的不是她的。
她自己的馬車裏有什麼沒什麼,自己清楚的很。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些針上全都喂了血黃草的草汁,嗬嗬,就是那草汁進入了馬的血液裏,馬才發狂了的。”輕笑著解釋著這一切。
阮煙羅的目光定定的看向了明茴芸。
沒發現這個針包的時候,她還想不出是誰在加害自己。
現在發現了,她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