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寒墨,讓她相信了婚姻也可以這樣的美好。
讓她從此不後悔成為他的王妃。
哪怕是分開的五年,她也感覺到了燕寒墨那份尋找她時的真愛。
可那時,她舍也要舍,不舍也要舍,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已。
人隻有把自己變得強大了,才能去與命運對抗。
“王妃,去車上吧,小心凍壞了身子。”二子低聲勸,此時的他心底的悲傷不比阮煙羅少一分,可是他深深知道燕寒墨對他的期待。
他更知道,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阮煙羅。
這樣才是不辜負燕寒墨對他的期待。
他們四個人,醒了一個,另外的兩個暗影,此時已經收拾了燕君非的殘餘部下。
要麼投降要麼死。
燕寒墨離開邊域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到燕城傳到皇上的耳朵裏。
反正燕君非死了,這事就不能再傳出去了。
這是他必須要為燕寒墨做的打算。
一切,都等阮煙羅打起精神來再做決定。
他相信有阮煙羅在,他們墨家軍的威風不會差了王爺在的時候。
阮煙羅還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手絞著風衣的衣擺,心裏眼裏都是燕寒墨擁著她慢慢踱步在地宮裏的情景。
人如果不用吃不用喝還能活著多好。
那般,她就不會餓了,燕寒墨就不會為了她而點了她的穴道而衝了出去。
燕君非,都是他。
燕君非,他好卑鄙。
明明與燕君離是親兄弟,可是做人做事,卻差了十萬八千裏呢。
如果那時燕寒墨能容忍君離的存在,如果她帶上了君離和芸兒,有他們兩個在,絕對會阻止燕君非這樣的囂張的。
可惜,君離和芸兒沒來。
這都是命。
全都是命。
“王妃,你不顧自己,也要顧王爺的骨肉吧,如果王爺知道你這樣不管不顧他的子嗣,他一定很傷心。”二子豁出去了,一定要勸阮煙羅離開這裏。
否則,隻要阮煙羅一直坐在那裏,他就心驚膽顫。
就有一種感覺,阮煙羅隨時都會追隨著王爺而去似的。
那般,他就辜負了王爺交給他的使命。
他就成了一個罪人。
阮煙羅的手又落在了小腹上,肚子裏的小東西還是個小肉芽,還不知道是不是健康的,可哪怕是還那麼小,也遭受到了這樣悲慘的遭遇。
小東西還沒出生,父親就沒有了。
她真想不要這個小東西了。
可想到燕寒墨就是為了這個小東西才不顧一切的衝出地宮的,她又如何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手呢。
“王妃,你吃些東西吧。”二子繼續勸。
“王妃,你喝口水吧。”二子遞上了水袋,就覺得阮煙羅這樣子下去不是辦法,也太危險了。
“王妃,地宮裏的那些財寶要怎麼安排,你來決定吧。”
“王妃,還有十八爺的人,大部分都投降了,你說,他們還可用嗎?”
阮煙羅要瘋了。
她想要安靜,可是二子偏就在她的耳邊聒噪,她受不了了,一拳揮向二子,“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