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會什麼?功夫真的很厲害?”不然,不可能出口狂言的說什麼教她幾招吧。
也不看看她阮煙羅的功夫也不弱呢。
“嗯,在你我之上,兩個莫湛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阮煙羅眼珠一轉,絕對把這個老頭子為已所用了,“我去看看他是怎麼被困住的吧。”
“不急,阿羅。”燕寒墨伸手拉住阮煙羅,“還是說說莫湛好了,我們可以大大方主的討論,不用用傳音入密之功。”
“好,你說。”
“你中幻術的時候,老人家一直用傳音入密之功讓你喊‘厲克’。”
“那我喊了是不是?”此時看燕寒墨臭著的一張臉,阮煙羅就猜到了。
燕寒墨這是吃醋了。
“你知道就好,你喊了很多聲。”
“那不能因為我中了幻術上了老人家的當嗎,也值得你這樣嚴肅認真的來問我?”阮煙羅不由得失笑了。
“我嚴肅認真不是因為你上了當,而是因為有人知道厲克的存在,阿羅,你明白嗎?”
阮煙羅深以為然,也收斂了不以為然的表情,燕寒墨說的對,她沉思了一下,“要是有人知道,那就隻可能是二子。”
“可莫湛又是怎麼知道的?”燕寒墨還是想不明白。
“催眠術唄,用催眠術能讓人說出不想說的話語來。”
燕寒墨點點頭,不得不說,老怪物的這個解釋很有可能,因為有道理。
隻是這樣一來,倘若莫湛真的給二子催眠了,會不會問出他其它的不能為外人知道的秘密呢。
比如在邊域替他坐陣的那個他的替身。
想到這裏,燕寒墨不由得也是有些緊張了。
畢竟,這關係到江山社稷,關係到大燕國的安全。
而莫湛的目的既然有玉璽,那就對大燕國造成了絕對的危險,他不能多想一些。
因為,他還是姓燕。
這個姓氏本身,就賦予了他太多的推也推脫不了的使命。
有些事,現在不得不做些防備了。
莫湛說不定已經知道關於墨家軍的很多秘密了。
不過,他此刻想這些也沒用。
還是想著要怎麼出去好了。
還有想著出去了要怎麼樣才能安全。
現在,也不知二子和三個暗影是不是還是安全的,沒有被莫湛和燕君非傷到。
這一些,全都是未知數。
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是分開的想要傷害他們四個,那他到是不擔心。
畢竟四個對一個,還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幾個,分開的莫湛和燕君非都不會占到便宜的。
但是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抱成一團來對付他的人,一切就很有可能是另一種結果了。
阮煙羅也聽到了,也明白了,輕輕拍了拍燕寒墨的手背,“阿墨,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