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若有所思的不再說話了。
安靜的走在甬道中。
可這樣的安靜,就給阮煙羅一種詭異的感覺。
心思一轉,阮煙羅捅了捅燕寒墨,“燕寒墨,你給我坦白交待,你一定見過那種方形的琴。”否則,他不至於她提到方形的琴,他就不說話了吧。
這明顯的是心虛呢。
見過了還不肯告訴她,那就是擔心她拿到了那種方形的琴放在枕邊,然後,睡著睡著,就穿回去了。
這男人一定是這樣的想法。
“沒有,為夫的真沒見過。”燕寒墨卻是抵死不承認。
反正,阮煙羅也是找不到證據,他才不怕呢。
阮煙羅一扯燕寒墨的衣袖,拉著他硬生生的停下來,然後,一雙眼睛就那麼的瞪著燕寒墨,“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要是真幫我找到那種琴,說不定我回去會帶上你呢,要是你掖著藏著不告訴我,等我自己找到的那一天要穿回去了,我百分百的不帶你。”阮煙羅威脅的說到。
燕寒墨無奈的揉了揉眉頭,“我真沒見過。”反正,他隻要派著人時時刻刻的跟著她就好了,隻要她一遇到那樣的方形琴,他就想辦法把好帶離。
一切,都是這樣的簡單,現在急也沒用。
她要是真不能再屬於他,那也是命。
命這東西,誰也說不清的。
就象他當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娶阮家的這個誰都不看好的九小姐,那一次他中的情毒,就是命。
是連係著他與阮煙羅之間的緣份。
每每想到這個,他甚至都有些感謝當初給他下毒的人了。
可惜,就算他後來娶了阮煙羅想要報答一下那個人都沒用。
他就是找不到那個人是誰。
阮煙羅抿了抿唇,一付不相信的樣子。
可又拿燕寒墨沒有任何的辦法。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走過與之前的那個墓葬格局完全一樣的密室,甚至於裏麵的東西也與之前見過的差不多。
看來,四兄弟未葬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些金銀珠寶。
這一支的僰人一族當時到底是有多富有呢。
小山一樣的珠寶就這樣的被深埋於了地下。
倘若不是她下來了,依然被人遺忘在這裏呢。
那麼多的金銀珠寶,不過,再次經過的時候,根本就沒人動過的痕跡。
莫湛和燕君非,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金銀珠寶。
不過,等到他們出去就不一定了。
以他們的一已之力也拿不出多少,但是若是叫來了人,那又不同,到時候,就是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兩個人已經打開了那個有長長石階的密室。
阮煙羅記得,再往前走,功力不夠的人,很容易被幻術所迷惑,而發作。
不過一想到那一天她和燕寒墨都沒有中幻術,那今天,應該也不會中幻術吧。
慢慢的踱下台階,一級又一級,眼前的煙霧越來越濃,再走一次這樣的路,兩個人都很輕鬆。
仿佛一場散步似的,又有著彼此的陪伴,很愜意。
周遭,安安靜靜,沒有半點的聲音傳來。
看來,二子他們,還有莫湛和燕君非,都不在這座墓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