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先不止是有沼氣中毒的症狀,還有其它的症狀,他全身上下隻要是露出來的肌膚全都是黑色的。
仿佛被染了墨汁一般,看起來也更象是一個非洲黑人。
這絕對不是沼氣中毒的症狀。
看來,侍先已經廢了。
被稱為侍後的侍從一下子拉住了燕君非,“爺,別過去。”
燕君非掙了一下,卻不知是侍後的力量太大還是燕君非也發覺了侍先的不對勁很有可能會傳染,他到底還是站住了,“你中毒了?”
侍先一指斜對麵的一座佛像,“不能碰。”
這座佛像也是整個空間裏唯一的一個物件。
莫湛走了過去,沒有碰。
其它人更是不敢碰。
否則,萬一中了毒,就全都是侍先的下場。
阮煙羅練著這間密室連走了三圈,最終,也停在了那座佛像前。
“莫郎中,查出是什麼毒了嗎?”
莫湛搖搖頭,“看不出來。”
燕寒墨移步上前,輕輕牽住阮煙羅的手,“阿羅,再往前走的機關就在佛像上,對不對?”
阮煙羅一震,沒想到她隻問了莫湛一句,燕寒墨就猜出了她的心裏所想。
也是喲,她繞了三圈最後停在了佛像前,就證明她對佛像特別的有興趣。
雖然這很正常,畢竟這佛像是這密室的唯一的物件。
但是她問莫湛的那一句就代表了她對佛像的濃厚的興趣。
密室找不到出口,此時隻有入口是開放的,那是因為顧水凝還沒有跟上來。
她的藥還沒有敷完,所以,入口是為她而留著的。
雖然隻要一想到是因為顧水凝燕寒墨才中了毒,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人,還是燕君非強烈要保的人。
所以,阮煙羅和燕寒墨還是放她一馬了。
“對。”
阮煙羅這一承認,其它所有的人全都看向了那尊佛像。
“不要碰,千萬不要碰它。”那邊,侍先還在提醒著眾人。
阮煙羅轉身朝著侍先走了過去,莫湛也緊隨其後。
佛像上看不出來什麼,就隻能透過毒發的侍先來一探究竟了。
既然佛像是下一個密室的入口,就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侍先,你看到了什麼?”阮煙羅停在了侍先的麵前。
“我……”接收到阮煙羅的提問,侍先卻垂下了頭。
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說一樣。
“說吧,你下來時佛像上一定不是這樣的,對不對?”阮煙羅繼續追問,不給侍先喘息的機會,這樣才能問出來她所想要的。
侍先倏的抬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全都是好奇的味道,“你怎麼知道?”
阮煙羅閉了閉眼,隨即輕聲道:“我猜的。”沒想到,居然一猜就中。
她以前隻在一本風水書上見過這樣的描寫,明明是一尊金製的佛像,但是墓開後,佛像瞬間就失了原本亮麗的金色。
其實這個很有可能是因為氧化的原因。
密室裏多年缺氧,一下子氧氣多了起來,金屬起什麼反應,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