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顧水凝已經全身到處都是被蛇咬過的傷了,紅紅腫腫的一大片。
“顧水凝,你現在的滋味好受吧?”阮煙羅看著狼狽不已的顧水凝,別當她是傻子,那些蛇之所以一開始衝向她,就是顧水凝所為。
顧水凝一定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大圈,最後被咬的居然是她而不是阮煙羅。
“阮煙羅,都是你,都是你,誰讓你把衣服丟到我頭上的,阮煙羅,你故意的,你就是要害我。”顧水凝低吼,看著自己隻要露出來的部位上全都是被蛇咬過的紅腫,她不驚懼的渾身顫抖不止。
不止是阮煙羅怕蛇,她也怕。
在燕君非扯下她身上外衣的時候,那些蛇就追向了燕君非。
而燕君非扯著那件外衣很快就衝到了大石頭的外麵,直接把那件衣服丟向了山下。
蛇走了。
隨著那件外衣走了。
燕寒墨早已經脫下自己的長衫披在了阮煙羅的身上。
顧水凝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阮煙羅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嗬嗬,是我故意要害你?顧水凝,分明就是剛剛你攔我的時候,你往身上灑了什麼能引蛇的香料,於是,我穿著的時候蛇就朝著我來,我丟到你頭上,蛇就朝著你去,後來十八扯下那件外衣,蛇就朝著十八去了,顧水凝,就是你要害我,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阮煙羅的手落在小腹上,如果不是那時燕寒墨帶著二子和三個暗影奮力保護她,如果不是她突然間想到原因的直接脫了外衣丟向顧水凝,那麼,現在最慘的就是她而不是顧水凝了。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麼?”顧水凝查看著自己的傷情,歇斯底裏的低吼。
此時的她特別的不甘心,明明要蛇去咬的是阮煙羅,結果呢,是她自己被蛇咬了。
可是這蛇毒,她讓人配的時候就沒有配解藥。
一想到這個,她臉色煞白一片,人已經顫巍巍的要昏過去了。
可她不能昏過去,不能讓阮煙羅看她的笑話。
她不能死。
搖晃著身體朝著燕寒墨走去,就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她就想靠近燕寒墨,她好冷,她也好疼,“燕寒墨,你抱抱我,抱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燕寒墨冷冷的睨著顧水凝,此時哪裏還有半點美貌的感覺,全身上下除了狼狽還是狼狽,他倏然後退了一步,“顧小姐認錯人了吧,你即將要嫁的人是老十八,你想要讓人抱,也是讓老十八抱吧,老十八,還不快過來。”燕寒墨朝著燕君非低吼了一聲。
此時已經借用阮煙羅的那件外衣把蛇引到山下的燕君非這才回過頭,疾步衝向顧水凝,“阿凝,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顧水凝卻是看都不看燕寒墨,她這身上的蛇毒,真的不是一時半會能解的,那時就為了要毒死阮煙羅,她特別的不讓配解藥,就怕解藥帶在身上被燕寒墨發現救了阮煙羅。
現在,沒有解藥的她就要是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