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顧水凝這個時候居然出現了。
一想起燕寒墨毒發時的樣子,她就恨不得一掌劈死顧水凝。
呼呼的喘著氣,越看顧水凝越是生氣。
這個時候,她也看清楚了,那個飛奔而來的女人就是顧水凝。
可是不對呀,怎麼她才看清楚是顧水凝,但是燕寒墨早就看到了呢,小手捅了捅燕寒墨,“你怎麼一眼就認出是她了?”這是有多熟悉呢,所以,一眼看過去就認出了。
她都認不出呢,這說明,燕寒墨對顧水凝是相當的熟悉了。
那一捅,阮煙羅雖然沒有用全力,可還是使了些力氣的,而且因為夾雜著一絲幽怨,可以算是她用過的最大的力了,身子一僵,燕寒墨先是一愣,隨即唇角勾起了抹彎彎的弧度,笑開了。
阮煙羅看著燕寒墨臉上的那抹笑意就火大,“燕寒墨,你笑什麼?”阿墨也不叫了,她此時就是在生氣呢。
顧水凝來了,他就笑了,是不是?
怪不得顧水凝對燕寒墨還是不死心呢,原來,他還是在關注著人家……
越想越不對勁,越想心裏越別扭。
一雙眼睛也哀怨的瞪向了燕寒墨,恨不得要剝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但也還是不能解恨,她此時都要不知道怎麼著燕寒墨了。
燕寒墨輕輕抬手,已經再不關注遠處飛奔而來的人了。
大掌重新又握住了阮煙羅的小手,“阿羅,誰灑了一大壇子的醋?”
“什麼醋?”阮煙羅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裏全都是燕寒墨一下子就認出顧水凝的這個事實,讓她特惱火。
可反問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慢半拍,“燕寒墨,你才吃醋了呢。”他原來是在暗喻她,這個壞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骨節分明的指輕蜷,隨後點在她的臉蛋上,“真沒醋?”
阮煙羅小臉微垂,心虛的不敢看燕寒墨了,仔細回想一下,她剛剛的行為好象真的就是吃醋了的感覺呢。
這會子,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燕寒墨了,不過,打死也不能承認吧,不然,太沒麵子了,“我才沒有呢,是你胡說。”
燕寒墨哭笑不得,“好好好,就是爺胡說,我的阿羅沒有吃醋,那麼酸,吃著傷胃呢,乖,等一下他們到了,二子就有救了。”
被他拍著腦袋,就象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阮煙羅很想推開他,可想到自己之前的幼稚行為,到底還是忍住了,抿起了小嘴,還是有些不甘願的道:“顧水凝來幹什麼?”
反正,她看顧水凝就是不順眼,如果不是顧水凝,燕寒墨能中毒嗎?
想想,就恨。
“阿羅,你應該問燕君非來幹什麼?”燕寒墨還是笑,不過,卻把她的問題改了。
“呃,為什麼問他來幹什麼?”
“你不覺得顧水凝相比於燕君非,依你的口頭禪來說,就是小兒科了嗎?”燕寒墨低笑著道。
阮煙羅怔了怔,倒是沒想到燕寒墨把她從前跟他講過的口頭禪用到顧水凝的身上了,不過用的還算是貼切。
的確,顧水凝比起燕君非,還是差了些微的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