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想錯的。
於是,還是燕寒墨緊擁著她帶著她隨其它幾個人一起向著朝北的方向走去。
兩步路就到了。
阮煙羅抬手在圓形的牆壁上左敲敲右敲敲,眾人也學著她的樣子,一會的功夫後,就在阮煙羅的手指再次點下去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一道石壁開了。
原來,這個圓形的空間居然全都是用石頭壘起來的。
眼前豁然開朗,青蔥翠綠的草地,仿佛世外桃源一般,聽著河水淙淙,幾個人沿著一條石子路走去。
石子路上一根草也沒有,仿佛有無數人走過一樣,可分明這裏不見人煙,沒有半個人影。
隻有片片的綠野,如畫。
那樣的風景讓人禁不住的放慢了腳步,隻覺得此景隻應天上有。
阮煙羅也是抬頭看過去,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可是這樣的風景在山外卻分明是沒有看見過的。
至少,這裏的一花一草全都是跟外麵不一樣的,那樣的特別,特別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沿著曲曲彎彎的小路走下去,走了一刻鍾後,路突然間沒了。
眼前是一座山,紅鏽色的岩體很是特別,二子先前去查看了,沒有路。
隻有陡峭的坡度,那樣的陡,是絕對讓常人望而生畏的。
可此時來的七個人,除了阮煙羅懷了身孕燕寒墨不許她運功以外,其餘的幾個人對於這山的陡峭全都不在話下。
“莫郎中,剛剛走過的草地有沒有你想要的那味藥?”其實剛剛在經過的時候,阮煙羅就想提醒莫湛去留意一下了,可轉而又想看看莫湛的反應。
結果一路走下來,莫湛全程隻是緊跟著她和燕寒墨,至於所經的植物,他根本連看都沒看,那樣就算是真的有什麼藥材,也被他錯過了。
而他這樣的反應,分明就是在告訴阮煙羅,他之所以跟下來,為的根本不是要為燕寒墨診毒的那味藥,而是她不知道的什麼。
可哪怕知道莫湛是另有目的,對於這個暫時唯一一個可以為燕寒墨解毒的人,他們誰都拿莫湛沒有任何的辦法。
燕寒墨的命在他的手上攥著,誰也不能把莫湛怎麼樣。
“沒有。”莫湛想都沒想,直接就說沒有了。
反應之快讓阮煙羅直皺眉頭。
偏偏,還是無解。
“既然沒有,那我們繼續走吧。”阮煙羅指了指眼前的山,真的很陡,“各位小心了。”
她話音才落,就被燕寒墨重新又抱住了。
那麼陡的山,就算是阮煙羅沒懷孕的時候,他都舍不得讓她爬,更何況她現在不止是懷孕了,還胎象不穩,他更不會允許了。
阮煙羅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一直在思索的問題都是這一片草地和山在外麵看到的那片山中的哪個位置下麵?
為什麼從外麵半點也看不到呢?
又或者,這裏是另有的洞天?
越想越覺得這裏特別的神奇。
偏偏,很多的神奇,都是她所沒有辦法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