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的臉色卻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很想他來?”
這一句,問的阮煙羅眼皮直跳,“沒……沒有。”難道是燕寒墨知道當初是二子告訴她實情的了?
“沒有嗎?”燕寒墨長指輕挑,便挑起了阮煙羅的下頜,讓她隻能被迫的仰起小臉看他。
燕寒墨這緊隨其後的一句,讓阮煙羅更心虛了,“燕寒墨,你在說什麼?”假裝聽不懂的樣子,反正,她是不能不打算招的。
燕寒墨指尖摩梭著她尖尖的下頜,每動一下都讓阮煙羅不由自的輕顫起身子,緊抿著唇才不至於讓燕寒墨發現她在心虛。
“阿羅,真要我說出來?”
阮煙羅垂下了眼瞼,手指也絞上了衣角,“你說。”
燕寒墨單手一下子緊扣住了阮煙羅的腰身,讓她的身子不由得的緊貼上了燕寒墨的胸膛,“是不是二子?”
“轟”的一下,哪怕燕寒墨沒有說出來是什麼事情,可阮煙羅也明白,燕寒墨這是在問是不是二子告訴她他中毒的事情的。
咬了咬唇,思緒千回百轉的瞬間,她是真不知道這男人一直追問這個做什麼,不過,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她可不想連累二子,那不屬於她阮煙羅的風格,“是我逼二子說出來的,不關他的事。”
“不關他的事嗎?不管是不是你逼他的,可都是他說出來的,對不對?”燕寒墨繼續追問,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惹得阮煙羅疼的皺起了眉頭。
“燕寒墨,難不成,你想讓二子明明知道你中毒了,而且找不到解藥的情況下,連我這個王妃也不能說嗎?燕寒墨,你把我當你什麼人?”阮煙羅一下子惱了,她不過是知道了他中毒而已,他至於這樣咄咄逼人追問她嗎?
燕寒墨,他過份了。
雖然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可也不能這樣欺負她吧。
阮煙羅這一吼,燕寒墨眸色微深,想起她才有孕的身子,這才收斂了些微,語調也溫柔了許多,“阿羅,爺隻是不想你擔心爺。”
“可你這樣掖著藏著的,我豈不是更擔心?”阮煙羅這下子來勁了,咬牙瞪著燕寒墨。
“阿羅,我不會有事的。”燕寒墨的聲音更輕,指尖上的力道也是輕輕的柔柔的,撫過阮煙羅的肌膚時,更象是在安撫她似的。
那一下下,如同過電般的過過阮煙羅的身體,被燕寒墨這一哄,她頓時就不知道怎麼吼過去了。
歎息了一聲,她這個人,還真的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阿墨,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否則,我們就不是夫妻。”她這句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要是再跟她生分,她會直接休了他的。
燕寒墨擰擰眉,實在是受不了小女人認真訓斥他的樣子,可好男不跟女鬥就不說了,更不能跟孕婦半吧,“我知道了。”
聽到這四個字,阮煙羅這才稍稍滿意了,眼光的餘光中,山洞口正有人探頭探腦的看進來的樣子,她一眼就認出那是二子了,微微的一笑,“那你要怎麼對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