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湛沒有圖紙,又不想找不相幹的陌生人來探墓,以防被其它人盯上這墓葬,以至於便在這在山裏一留就留了二十幾年。
這二十幾年,他在研究醫術的同時,也研究了風水學和墓葬學,關於這方向的書他看了很多很多,隻要是能找到的這類書全都看了,而且是精心研究。
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對這地下的墓葬還是沒有半點辦法。
而關於燕寒墨關於阮煙羅,他卻是知道的。
既然老天爺在這個時候派來了燕寒墨和阮煙羅,也許就是他要開這地下墓葬的最好的時機。
錯過不再有。
所以,就以一味藥來要挾。
燕寒墨在這一刻也是心思百轉,低頭看了一眼懷裏酣睡的阮煙羅,小女人在透過閃電發現迎麵這片崖壁上的痕跡後就特別的興奮。
如果不是他強烈要求她身體好些了再去探墓,阮煙羅此時已經在探墓中了。
她對這地下的墓葬已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卻原來,莫湛也是。
而這裏,分明就是莫湛的地盤。
莫湛守了二十幾年,他和阮煙羅不過是後來人罷了,算起來,莫湛才算是這裏的主人。
想起自己身體裏的毒,燕寒墨最終點了點頭,“既然莫郎中提到這地下的墓葬裏有一味藥是為本王解毒所必須的,那本王自當盡全力去找到這一味藥,就是不知,這墓葬從哪裏進入呢?”
“這個……”莫湛麵露尷尬之色,“這個我很報歉,雖然我在這大山裏住了二十幾年,可至今都沒有發現入口,就是因為如此,我這幾天才一直在糾結藥方呢,不加上那味藥,隻怕墨王爺的毒很難解除。”
“行,這個就交給內子了,隻是她初初有孕在身,還不方便直接行動,等稍好些了,再去查堪吧。”燕寒墨又是溫柔的看了一眼阮煙羅,他和莫湛說了這麼半天,雖然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倘若是正常人,多少也會影響些睡眠的。
但是阮煙羅卻全然不覺般的一直在他的懷裏睡睡睡。
果然,懷孕的女人就是與常人不一樣,特別的嗜睡。
莫湛一愣,“我開的藥方……”他明明為阮煙羅開了墮胎藥了,可燕寒墨現在的話語間,分明是要留下那胎兒的意思。
“本王和王妃已經決定留下這孩子了。”燕寒墨也不隱瞞,反正,莫湛早就知道了,瞞也瞞不住莫湛這個郎中的,也許他隻看阮煙羅一眼,就知道她有沒有吃藥了。
“不可。”莫湛大驚。
“為什麼?胎兒娘胎裏就帶毒了?”這是燕寒墨也早就想到的,可是阮煙羅想要留下,他就也舍不得。
“是,我已經把過脈了,這胎兒與王爺的體質一般無二,隻怕就算是能生下來,也會……”說到這裏,莫湛頓住了,後麵的他不說,想必燕寒墨也能明白的。
“那莫郎中說說看,我家王爺的毒能不能解?”一直睡得香沉的阮煙羅突然間開口了,隻是聲音裏還帶著些困意,沒睡醒的樣子。
她這一開口,燕寒墨和莫湛才發現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