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卻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延續著之前的所為。
不但沒有停止,相反的,居然越來越激烈了起來。
阮煙羅緊閉著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否則,她要羞死了。
同時,用力的掙紮著。
卻怎麼也掙不開燕寒墨緊緊鉗製著她的手臂。
在比力量上,她永遠也比不上燕寒墨。
忽而,脖子上一疼,阮煙羅條件反射的“啊”的一聲驚叫,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車身微微晃動,馬車外一片安靜,燕君離一定還站在之前的位置上看著馬車,阮煙羅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燕寒墨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咬了她一口。
沒有咬破皮膚,但足以讓她驚叫出聲。
那樣的聲音她自己知道是嚇了一跳,可是聽在別人的耳中絕對又是另一番感覺。
阮煙羅咬牙切齒了。
貝齒不客氣的就回敬在燕寒墨的肩膀處。
可迎來的不過是燕寒墨低低的幾不可聞的一聲悶哼,除此外再沒有任何的反應。
仿佛,她咬的不是他,而是旁的人似的。
阮煙羅輕輕抬頭,對上燕寒墨一張寫滿了渴求的俊顏,她正要控訴他,就聽他道:“我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對不對?”
於是,阮煙羅才要出口的話語就這樣的被他給噎了回去,似乎,好象,他很有道理。
腦袋裏懵了懵,不過隻一瞬間,阮煙羅就反應了過來,“那也應該是關起門來在自己家裏吧。”她氣得小臉又漲紅了。
燕寒墨眨眨眼睛,“這馬車就是咱們現在的家,而且馬車簾子絕對是關上了。”
“……”他這話,阮煙羅又想咬他了。
可鑒於他被咬後的反應,她咬了也白咬。
咬了咬唇,“你放手,君離在外麵。”一個大活人在馬車外呢,燕寒墨他好意思嗎?
“那爺不放手才最好,你說是不是?”
阮煙羅擰眉,“你這是什麼道理?”
“爺越不放手,才越能讓燕君離死心。”
似乎,好象,燕寒墨說的很有道理。
而且,全都是為了他們的婚姻好似的。
阮煙羅眨眨眼睛,一時無語了。
馬車外也是靜靜,並不聞燕君離的聲音。
可隻要一想到馬車外有人,她就渾身的不自在。
但是看燕寒墨這樣子,根本不打算放開她了。
阮煙羅身子一放鬆,不理會燕寒墨了。
否則,一直這樣的僵持下去,總是無結。
她可不想再這樣的別扭了。
“唉。”感受到她不掙紮也不抗拒,乖巧如貓一樣的窩在他的懷裏,燕寒墨低低歎息了一聲。
最終,輕輕鬆開了她,不出聲的為她順了順身上的衣著,這才撩開了車簾子。
馬車外,車把式上的洛雪寧已經離開了。
兩步之外的樹蔭下,燕君離長身玉立,身邊是明茴芸小巧的身子,此時的小姑娘正眨動著一雙大眼睛乖巧的不出聲的看著阮煙羅和燕寒墨的馬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