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又往燕小瑟那邊挪了挪,然後直接抱起了燕小瑟,“不能哭著,你是娘親的貼心小棉襖,娘親還指望著你長大了好沾你的光呢,癢就癢了,不用兩天就好了。”
“娘親,你不騙我,對不對?”燕小瑟還是覺得癢,可是娘親說話,一向都準的,她信娘親。
阮煙羅輕拍著燕小瑟的背。
天花和水痘都是因為傳染才得上的。
兩個有點象,又不完全象,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但是在這個時代,隻要一得了水痘,就會有人錯以為是天花。
可她知道水痘的症狀。
因為,她得過水痘,還是上初中的時候,班裏一個人得了水痘,結果一傳十,十傳一整班,班裏的人差不多都得了水痘。
隻是在燕國,從她穿越過來,還沒有遇見得過水痘的人呢。
燕小錦和燕小瑟是第一次。
可她寧願兩孩子沒有這第一次呀。
這病雖然不致命,但是得上了就特別的遭罪,很煎熬。
尤其是那種癢,是癢起了鑽心般的癢,讓人特別的難受。
“娘親不騙你,娘親說沒事,就一定沒事。”阮煙羅篤定的說到。
一旁已經移開手把完了脈的兩個老太醫睨了一眼阮煙羅,都知道阮煙羅是墨王妃,可很多人也知道阮煙羅不懂什麼醫學,所以,就沒把阮煙羅放在眼裏。
兩個老太醫一前一後的往臥室外走去,“皇上,奴才已經替小皇孫把過了脈了。”
“奴也也已經替小公子把過了脈了。”
“咳……”燕勳捂了一下嘴,隨即道:“少跟我廢話,快說,他們情況怎麼樣?”
“這個……”第一個太醫轉頭看另一個太醫,想讓另一個太醫先回應燕勳。
可另一個太醫裝死的垂頭站在那裏,一付把什麼都交給自己同伴去向燕勳彙報的樣子。
“到底什麼病,快說,再慢,朕直接砍了你們的腦袋。”燕勳低吼,著急極了。
“有……有些不好。”那太醫隻好硬著頭皮說到。
“不好到什麼程度?照實說。”燕勳與太醫都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天花。”一直被燕勳追著問,那太醫一咬牙,說了。
燕勳身子一晃,”快去開藥方。”其實院子裏的十幾個太醫早就為燕小錦和燕小瑟診過脈了,可他就是不相信兩孩子在他這裏才沒幾天就得了這樣的病,所以,又叫來了兩個德高望重的太醫來為燕小錦和燕小瑟診治,有老太醫的診治,他才能確定是不是得了天花。
最好不是。
否則這病是要人命的病呀,隻要得上了,很少能痊愈的。
“是,奴才們這就去。”兩個太醫誠惶誠恐的垂著頭,燕勳一發話,就抬腿往外跑,生怕燕勳後悔了再把他們叫回來,這兩個小皇孫的病,很難醫,他們沒辦法,哪怕是開了藥也沒用,隻能緩解些癢癢的痛苦,至於要治愈,那不可能。
燕勳揮揮手,“快滾,要是治不好朕的兩個小皇孫,你們所有人都提頭來見朕。”
“是。”兩個太醫加上院子裏的,全都大氣都不敢出,隻覺得此時自己的一顆人頭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