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花了銀子還不討好,那還不如不做。
就讓僰人來領屍,再派幾個人守著,說不定就能查出這僰人的後台呢。
畢竟,僰人也是為數眾多,一定也是分派係的,阮煙羅想到知道來暗殺她的是哪一支派係,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她不想亂殺無辜的去對付那些對她沒有敵意的僰人。
了可深以為然,佩服的看阮煙羅,“小姐,你知道的真多。”他很確定僰人的懸棺風俗,但他也很確定他沒有向阮煙羅彙報關於僰人風俗的事情,沒想到阮煙羅居然知道呢。
阮煙羅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倘若不是燕寒墨囑咐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她是穿越到這個時代的現代人,她真想告訴了可,她的本事在現代根本不算什麼,很多人都知道這些呢。
阮煙羅與了可一前一後的上了馬車,繼續往西郊的墓園走去。
那一片是燕城很多達官貴族的選擇,這是她早就知道的,所以,經常有人找她去那裏看風水選墓地。
以前在現代的她膽子就大,到了這個時代,見多了見慣了,更是什麼都不怕了。
已經從那個之前看到太平間都要嚇得腿軟的小女生到現在站在墓葬前,也沒有什麼感覺了。
人之生死,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這不是冷情,而是敬畏生死。
馬車轆轆而行,阮煙羅越發的分不清這一場鴻門宴到底是燕寒竹的傑作還是燕君非的傑作了。
不過,她人來都來了,自然是不怕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了。
不管是燕寒竹和燕君非誰想殺她都是一樣的。
自從她大大方方的以自己的本尊開始行走這朝堂之間後,就把所有都看淡了。
就算她不想與人爭與人搶,可是別人就是想要與她爭與她搶。
顧水凝是想搶她的夫君,其它的人則是想要借著她打壓燕寒墨,這樣隻要燕寒墨的氣勢弱了,他們奪儲的希望就大了。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儲君之位就是一塊肥肉,但凡是有一點可能得到的人,無不是為了那個位置而處心積慮的想方設法的要得到。
到了。
王員外親自等著阮煙羅。
她的身份雖然曝光了,不過從曝光後來找她看風水的人全都是自動自覺的不道出她的身份。
是的,以一個王妃的身份給別人看風水,這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了。
可是阮煙羅的夫君燕寒墨都不管,別人更管不著了。
阮煙羅的馬車卜一停下,王員外就迎了過來,“辛苦了。”
阮煙羅掃了一眼周遭,“就是這一片嗎?”隻一眼,她就確定了這個位置距離娘親的墓地很近了,也就七八百米的距離。
這根本不算是距離了,走一會就到了。
離得這樣近,她又親自來了,沒理由為王員外看完風水不去拜祭娘親的。
這又不是大禹治水,因為太忙而經過家門而不入。
她現在在其它人的眼裏,就是閑人一個。
因為燕寒墨出征不在墨王府,燕小錦和燕小瑟又全都被燕勳給接到宮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