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沒有動用手裏燕寒墨交給她的顧承的把柄,就把兩個暗衛帶出來了,阮煙羅很興奮。
因為她手裏還有可與顧水凝談判的籌碼,這樣也許就能要回許郎中了。
有時候,當土匪未必不是好事,土匪一些強盜一些,就能達到目的了。
顧水凝順著阮煙羅的視線看出去,大敞的顧相府的大門外,果然有很多百姓在那裏看熱鬧,阮煙羅剛剛的一段路可以說是給足了她麵子,也給她帶了一頂高高的帽子,當著這些人的麵,她要是繼續與阮煙羅作對,甚至於動手,隻怕真的被人閑話了。
那她就是一個在外人麵前看起來不容人的主兒。
顧水凝的臉色頓時如同變色龍一樣,一忽白一忽紅,此時的她糾結極了,可是可以,真想與阮煙羅打一架才過癮。
可阮煙羅不跟她打呀。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阮煙羅此刻的樣子就象是在跟她閑話家常,把她當親戚似的。
眼看著阮煙羅帶來的四個暗衛已經衝出了顧相府,顧水凝恨恨的一跺腳,極力的壓抑著心底裏的憤怒,低聲道:“阮煙羅,你等著。”
阮煙羅回頭,眼看著四個暗衛已經達成了目的,已經抬著兩個暗衛的屍身上了另一輛馬車,她這才轉頭,衝著顧水凝微微笑道:“多小顧小姐放行,以後顧小姐有什麼需要我阮煙羅出手要幫的事情,你盡管說,隻要我阮煙羅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我是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阮煙羅這一句句,聽得顧水凝恨得咬牙切齒,明明恨不得掐死阮煙羅,可現在在人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阮煙羅就這樣的帶著她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墨王府的兩個暗衛的屍身離開了。
淡冷的睨著阮煙羅,“哼,早晚,你還要來求我。”
她這一句,阮煙羅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把柄,便移前湊近了顧水凝,然後眨了眨眼睛,低聲道:“顧小姐知道自己的娘親是怎麼過世的嗎?”
“你管不著。”都說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此時的顧水凝看阮煙羅,就是這樣的心情。
顧水凝是恨不得掐死阮煙羅呀。
“管不著是肯定的,不過據說你娘親生你的時候難產,生下你後隻剩了一口氣,你看起來也不好,是顧相求了人弄來了藥才醫好你的,你也才活到今天的。”
“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顧水凝不耐煩了,她好不容易弄到了阮煙羅的軟肋,結果,一不留神間,就被阮煙羅的人給搶走了。
根本沒求她呀,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阮煙羅又移前了一步,笑容綻開在一張嬌俏的小臉上,那小模樣看得顧水凝一陣惱火,偏又想知道阮煙羅為什麼這樣與她說話,“你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顧小姐一定不知道,當初你差點與你娘親一起離開這個人世,後來是顧相請了一個人才醫治好了你胎中帶來的毒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呢?”阮煙羅神秘兮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