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真想知道?”燕寒墨大掌又扣了一下她的腰,墨眸閃過一絲好笑。
卻恰好被阮煙羅捕捉到了,“燕寒墨,你敢笑話我?”
“不敢,說什麼也不敢,老婆大人。”燕寒墨隨即也繃住了笑意,再笑,要是阮煙羅提出離婚就糟糕了。
她說過,在她從前的世界裏,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
男人可以提出離婚,就相當於是休了女人,女人也可以提出離婚,相當於是休了男人。
燕寒墨當時詫異了許久,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這是阮煙羅這個小女人在威脅他,他要是敢對她不好,她就休了他。
換個女人也許做不出來,但是阮煙羅絕對有這個膽子。
她敢做的那些個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卻是全都知道的。
包括她的傾妝,卜從一開始準備大幹一場並付諸於行動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自己女人的事情,自然是要全方位的了解的。
一聲‘老婆大人’愉悅了阮煙羅,她放輕鬆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裏,“快說,你送我們傾妝的那些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反正,她的好奇心是被燕寒墨徹底的給挑起來了。
“猜吧,猜對了有獎。”燕寒墨又一次長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頜,等她給答案。
“先說有什麼獎,要是能讓我心動,我才說。”阮煙羅才不上當呢,怎麼就覺得這男人看著她的深情的眼神仿佛是在拿他的美色來惑她一樣一樣的呢。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外表看起來特別的養眼。
“是大獎。”
“多大的獎?”
“要多大就多大,反正是特別特別大的獎,懂嗎?錯過了,阿羅會後悔的。”燕寒墨一付神秘兮兮的樣子。
“快說,到底什麼獎。”
“你不猜,猜不對,都沒獎的,等你猜對了,本王爺自然會說的。”
阮煙羅無語了,至於這樣吊她的胃口嗎?
吊得她一顆心全都在這個問題上,好難想呢。
“不行,你要先說,要是你說得我動心了,我才猜,否則,我猜對了也沒意思。”阮煙羅堅持。
兩個人就這樣的僵持了起來杠了起來。
阮煙羅不猜,燕寒墨堅決不說。
兩個人就在秋千上瘋鬧了起來。
“燕寒墨,你再不說,我咬你了。”
“好,你咬。”
阮煙羅真的一低頭就咬上了。
咬在了燕寒墨的手臂上。
“嘶……”燕寒墨低嘶一聲,沒想到阮煙羅居然玩真的,“阿羅,你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的呢,全凡是有牙齒的,都是可以咬人的,哼哼,是你活該,誰讓你不告訴我來著。”燕寒墨越是不說,阮煙羅越是想要知道答案。
如此循環下來,阮煙羅已經被好奇心充斥的快要瘋了。
“那你繼續咬,本王就是不說。”燕寒墨低低笑,那樣子氣得阮煙羅又是低頭咬了他一口。
紅鮮鮮的牙印就印在燕寒墨的手臂上,他看著那牙印,仿佛被萬箭穿心了般的閉上眼睛道:“我……我被你咬死了。”說著,就帶著阮煙羅一起滾到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