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可是王妃自己開的傾妝呢,這開業的當天,聲勢這樣的浩大,她居然要當起甩的掌櫃的了。
雖然了可的表情很不錯,可是阮煙羅從前從來都沒這樣的,開業這樣大事,哪怕不會親曆親為,也絕對會在一旁指點的。
今天的事情,要不是阮煙羅及時的想到了,估計整個場子也就砸了。
這還真是離不開阮煙羅的。
“嗯,交給你了。”阮煙羅拍了拍紅袖的肩膀,轉身就走。
心都飛了。
飛到了墨王府。
倘若換成是她送了那麼多的野花,會留什麼字條呢?
就燕寒墨的腹黑,還有幽默,她就隻想到了一個。
老婆,我把主動送上來的野花都交給你了,你隨便折隨便掐,從此都與我無關了。
反正,就是類似上麵的話語。
大概是吧。
這樣想了,就更加的想要看到字條了。
阮煙羅飛掠回來了墨王府。
墨王府裏此時靜悄悄的,別院那邊僅剩下的三個女人,此時破天荒的居然沒有大喊大叫著要出離別院。
這倒有些不象她們了。
不過,就算她們繼續喊繼續叫都沒用的,她全都當成耳旁風,聽都不會聽的。
倘若吵到她了,直接扯兩塊棉花團塞進耳朵裏,就什麼都解決了。
進了大門,阮煙羅沿著碎石小路走向了燕寒墨的書房。
還沒有看到二子,想來那字條應該是在二子的手上吧。
有沒有加一個信封什麼的?
要是直接被二子看到字條上的內容,阮煙羅不想活了,好丟人。
畢竟,那是夫妻間才能互看的文字吧。
想到這裏,阮煙羅越走越快,秒秒鍾就到了書房前。
還是不見二子。
也是這個時候,阮煙羅突然間發現,整個墨王府裏都是安安靜靜的,除了大門前,剛剛所經的路上,她就沒有看到一個府中的下人。
難道是出事了嗎?
可阮煙羅還沒有發現全身是血的人。
別說是全身是血了,就算是隻流了一點血的人,也是一個都沒見到。
那是墨王府的人被人擄走了?
這個念頭一起,阮煙羅整個人都不對了。
“二子……”人還未進去書房,阮煙羅就大聲的喊了一嗓,二子要是在,多少給她個回應,讓她至少不至於那麼的擔心。
可,她這一嗓子喊出去,書房裏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心口瞬間狂跳了起來,阮煙羅飛一樣的衝進了書房。
角角落落,一處一處的走過。
沒有人。
哪裏都沒有人。
墨王府就象是被屠了一樣,半個人影都沒有。
可倘若真被屠了,至少有一具屍體吧?
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處處的讓她心尖尖狂跳起來。
阮煙羅正心慌慌,就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忽而,身後傳來一股淩厲的掌風,直奔她而來。
“誰?”驚懼的抬手,揮向那個襲向自己的人,阮煙羅心神俱飛。
果然,王府裏還是出事了,否則,不會有人襲擊自己的,至少燕寒墨留給她的那些個暗衛,就不會允許有人在王府裏襲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