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輪到你來看我?”燕寒墨眸色一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不呢。”阮煙羅才不答應呢,要是直接就答應了,那豈不是沒有懸念了,那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也喜歡象燕寒墨這樣,突然間的帶給她驚喜,多好玩。
也開心。
驚喜這種心情,是花錢也買不來的,很開心的感覺。
她喜歡。
“真不去看我?”燕寒墨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沉如墨般的黑。
“我就不。”阮煙羅低低笑,故意的氣燕寒墨。
燕寒墨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好吧,本王就等著妖精給本王一個大大的驚喜,記住,別太久喲。”他說著,已經起身。
長身玉立的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阮煙羅時,兩手也在迅速的整理著身上的衣著。
真的該走了。
不然天亮前絕對趕不回大營。
那般,他這個大將軍的帽子真的要摘了。
還是要自摘。
這種軍中的大忌,再來一次,他以死謝罪都不足惜。
身為大將軍,絕對不能臨陣離營的。
這是大忌。
阮煙羅一骨碌就坐了起來,頭一傾,就靠在了燕寒墨的胸膛上,她喜歡聽到他心跳的聲音。
沉穩,有力,讓人安心。
“燕寒墨,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
離別的話,說我多少回,都不嫌多,總有說不完的,欲說還休,還想說,還想說……
“你也是。”
“燕寒墨,你要是敢不回來見我,我就改嫁,就嫁給燕君離。”阮煙羅威脅的說到。
“嗬嗬,燕君離有明茴芸了,還是你撮合的。”燕寒墨低低笑,就知道這小女人是故意的。
可他明白她想要他回來的心。
“那我就嫁給燕君非。”阮煙羅咬牙,繼續的威脅燕寒墨。
“你根本就討厭燕君非,就算是你要改嫁,燕君非也不是最佳人選。”燕寒墨笑道,“更何況,本王絕對不給你改嫁的機會,阮煙羅,你想都別想。”燕寒墨霸道的道。
阮煙羅一扭頭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其實剛剛她也咬了他好幾次,他說她象隻小狗,她今晚就小狗了,“燕寒墨,你身上我都我烙下的印跡,記住,我是個會吃醋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還有其它的女人敢在你身上留下痕跡,姑奶奶絕對不會再讓她看到日出日落,姑奶奶說到幫到。”
“嗬,醋了?這還沒有人影呢,你就醋了,阿羅,你想多了,乖,快鬆手。”真的該走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吃醋了,燕寒墨,到時候你打仗的時候要是遇到這個公主那個郡主什麼的,都給我離遠著點,我阮煙羅可不好惹。”
“好,母夜叉。”
阮煙羅瞠目,她怎麼就母夜叉了。
她這是在維護自己王妃的身份好不好?
這是應該的。
“燕寒墨,你說什麼?”從小妖精到母夜叉,這男人也太不溫柔了,阮煙羅又想咬他了。
“沒說什麼。”燕寒墨低低語,大掌倏而捧起了阮煙羅的臉,已經適應了黑暗的他,看著她姣好的麵容,又一次情不自禁的俯下了一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