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看我,我孩子都四歲多了,可你呢?嘖嘖,你要加油了。”阮煙羅感慨著,歲月催人老,每個人都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好好的享受生活,享受人生。
“知道了。”阮予清無奈著阮煙羅這樣的叮囑,仿佛她是老太婆一樣,“阿羅,父親這樣針對墨王爺,你心裏一定不舒服吧?”
“你知道就好。”阮煙羅低低一笑,並不以為意的感覺。
“阿羅,我總覺得當初你為了我而潛入墨王府拿回了那份關於墨王爺的書信有些問題,你說父親將來會不會拿那封書信做文章呢?”吃了一口菜,阮予清有些擔心的問到。
“那也是將來的事了,嗬嗬,我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後的事,我才不管呢,來,我和二哥幹一杯。”
阮煙羅舉杯,與阮予清碰了杯幹了一杯酒。
酒如喉,微辣。
她還是不習慣喝酒,真心覺得酒就什麼好喝的。
真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一喝上酒就再也放不下了呢。
不過,阮予清剛才的提醒,阮煙羅卻是聽進去了。
那封書信是她當初從燕寒墨那裏偷回來交給阮正江的,此時也覺得那封信一直放在阮正江的手上,就象是一枚定時炸彈一樣。
隨即都能引爆。
可現在,她再想要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再有,這事燕寒墨也知道,既然他都不追查那封信,她也就順其自然好了。
“阿羅,你知道夫人墓園的事情是誰做的嗎?”阮予清又道。
“知道。”阮煙羅也沒掖著藏著的,對二哥,她從來沒想過要掖著藏著。
“知道就好,以後凡事多留個心眼,唉。”阮予清為她打抱不平著,可他對阮家的有些事也是無能為力,象是心情鬱悶似的,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一會的功夫,已經四五杯入腹了。
“二哥,你少喝點吧。”男人好酒,但是象二哥這種喝法,很快就會醉了的。
“阿羅,二哥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所以,你今晚不要管我,就讓我喝個夠,不醉不歇,反正我要是醉了,你自己也能回家,不用我送吧?”
阮煙羅無語的搖了搖頭,“我多大的人了,不用你送。”
“這還差不多,阿羅,你長大了。”
“呃,我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我能不長大,能不成熟嗎?”阮煙羅笑,就覺得酒入腹的二哥象個孩子似的。
又或者,從小就沒了親生母親的他隻有在她麵前,才會這樣放鬆的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展示出來吧。
二哥這是信任她。
“對對對,阿羅已經是做娘親的人了,這次回京城,以後可不要再離開了,二哥可不想你再失蹤一次了。”
“二哥,對不起。”五年了,也瞞了所有的人,因為她深深明白,這個世界隻要是說出去的,幾乎就沒有秘密。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所以,她這五年隱藏在蓮花村,別說是二哥阮予清了,就是燕寒墨,她也沒有通知,燕寒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