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燕寒竹的本事,就算現在是太子爺,可那個位置能不能坐穩都不可說。
她是從來都沒看好燕寒竹的。
“阿羅,我是你父親。”也許是阮煙羅一個又一個‘相爺’刺痛了阮正江,他說出‘父親’二字的時候,特別的加重了字音,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訴阮煙羅,她應該跟他叫父親而不是叫相爺。
隻是在人前,他不好直接指正她。
畢竟,她是阮府的女兒,也是墨王府的王妃。
“是嗎?我失蹤了相爺從來都沒有派人找過我,我以為相爺是早就當我這個阮府的小姐死了呢。
還有,相爺恨不得整死阿羅的夫君,恨不得阿羅守寡,怎麼看我都不象是阮府的女兒,隻是掛個名的罷了。”阮煙羅漫不經心的。
想起一大早阮正江就去午門拆燕寒墨的台,她心裏就堵的慌。
她的娘家,不但從來沒有站在過燕寒墨那一邊,反正是處處拆台。
“阿羅,為父的派人找過你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是悄悄的暗中查訪的。
再有,為父與墨王爺,這是朝廷中事,與骨肉親情並不相幹,在為父的眼中,你永遠都是為父最親的女兒。”
阮煙羅揮了揮手,仿佛嗅到了什麼難聞的味道似的,她怎麼從來不覺得自己與阮正江親呢。
一點都不親。
“相爺,站隊是要講究技巧的,正常站隊都要給自己留後路,這樣萬一有個什麼意外,也不至於沒有退路,您說對不對?”阮煙羅敲打著阮正江,凡事不能做絕了,否則,有他後悔的那一天。
“阿羅說的對,來,我們去正廳坐吧。”阮正江引著阮煙羅往正廳走去,修景宜一直悶聲不響的隨在他們身後,修景宜是恨不得劈了她吧,可她也隻有耍陰招的本事,在人前,她現在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大家子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了正廳,阮煙羅坐在最上位,然後是阮正江和修景宜,再是幾個姨娘,至於其它的姐妹們,是分站在大廳的兩側的。
五年了,從前大的能嫁的都嫁了,所以,現在長大的都是從前的小不點。
五年足可以讓她們變成一個個的大姑娘了。
而在這些花骨朵一樣的女兒孩間,就數阮煙雪和阮煙冰看起來特別的另類。
象她們兩個這樣大的年紀到現在還沒有出嫁,那絕對是老姑娘了。
偏,兩個人此時的臉色都很不好。
阮煙羅漫不經心的掃過她們兩個,笑對著修景宜道:“夫人,這在場的做姐姐的獨有三姐姐一個了,其它的都是我的妹子,既然是姐姐,怎麼好讓她站著呢,那邊賜坐坐吧。”
阮煙羅故意的一付施舍的語氣和樣子。
先前在大門前已經氣過一次阮煙雪和阮煙冰了,這兩個不管再氣誰一次,估計都能沾火就著,暴發的。
那才是她最想要的。
果然,修景宜是強忍著不好發作,可站在大廳一側的阮煙冰卻忍不住了,“阮煙羅,你處處針對我和姐姐,你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