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要找機會,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這兩個小東西,否則,有燕寒墨一個就夠頭疼的了。
再多他兩個孩子,更頭疼。
總不能她兒子這一輩被比下去,孫子輩又被燕寒墨的兒子給比下去,她絕對咽不下那口氣。
轎輦很快就到了暢春園,對於這裏,燕小錦和燕小瑟已經很熟悉了,蹦蹦跳跳的跳下轎輦,園子裏逛了一會就進去正廳裏了。
正廳裏麵就是一個書房,那是燕勳平日裏處理公務的地方。
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的。
就連皇子都不能入他的書房。
書房裏全都是全國各地送到京城來讓他親閱的奏折,那些可是國家機密,是大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的。
不過曹連英可不敢攔著燕小錦和燕小瑟好奇的走進書房。
既然是燕勳讓這兩孩子來暢春園的那自然是由著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曹連英雖然也不喜歡燕寒墨和阮煙羅,不過他能在燕勳身邊呆得這樣久,那就一定有他的長處了,他平日裏侍候燕勳就時刻謹記著一條,隻要是燕勳喜歡的,他也都要喜歡。
不喜歡也要喜歡。
一定要迎合燕勳的喜好。
這樣才不會在燕勳麵前犯錯。
在這個宮裏,隻要他把燕勳侍候的舒服了,那他也就有舒服日子過了。
燕小錦和燕小瑟以前來暢春園的時候,哪裏有這樣的自在呢。
有其它人在,他兩個必須要乖乖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但是現在不同以往了,他們變成了真正的皇孫的身份了。
“曹公公,我能拿那隻筆寫寫字嗎?就寫幾個字就行。”那是燕勳書桌上批奏折的狼毫筆,百裏挑一的一隻。
曹連英看了一眼那隻筆,用筆應該是沒問題吧。
隻要不看奏折,就不違反燕勳的規矩,再有燕小錦還能恭敬的問他一下,這讓他很受用,立刻就覺得這孩子不錯了。
甚至於多少消彌些了他對燕寒墨和阮煙羅的敵意。
這宮裏,奴才們個個都是敬著他巴結他的,可是主子裏,有哪一個是正眼看待他的。
就真的是把他當奴才使。
反正,燕勳喜歡這兩個孩子,還是打從心裏就喜歡的,這一點,跟了燕勳很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想到這裏,曹連英連連點頭,“可以。”
燕小錦美滋滋的那直了燕勳的那隻筆,然後端了硯台就走到了隔壁的一個耳房,放下子硯台再鋪上紙,小家夥開始寫字了。
他要試試這筆的感覺。
小家夥人小,可是字卻是一點也不差了,四歲的孩子不止是認得字,還寫得一好好字。
刷刷點點間,雞蛋大小的字就工工整整的落在了紙張上。
看起來別具風韻,很有字骨,不錯。
燕小錦寫,燕小瑟就在一旁給他磨墨,燕小錦的字越寫越耐看。
燕小錦正寫著,忽而,隻覺得肩膀一沉,他唬了一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