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冰環視了一圈,最後,走到那個從一開始就慌亂不已的侍女麵前,一把抬起了她的下頜,“你知道是不是?說了呢,以後每個月給你提一兩的月例,倘若不說,也不用把你送去青樓裏那麼麻煩了,我叫人把你送到後院的狼狗窩裏,直接讓狼狗把你撕扯了吃了,你說什麼樣?”
“啊……我說,我說,我全說。”小丫頭嚇得驚叫出聲。
阮煙冰眉頭一皺,“還不快說。”
“是……是……”可小丫頭說了一半,又說不下去了。
阮煙雪一看就明白了,輕輕走過去,低聲笑道:“你知道什麼盡管說出來,我和阿冰妹妹保證不會有人報複你,嗯,說吧。”
那丫頭一咬牙,這才橫下心來道:“是謹少,是他前幾天來拿走的。”
“予謹?”阮煙雪一愣,怎麼也沒有想以是阮予謹。
“你說什麼?”阮煙冰也沒有想到。
“謹少爺說他有急用,還說他用幾天就還回來,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拿給了他,是不是?”阮煙冰一腳踹過去,此時已經心明淨了,阮予謹那一拿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拿回來了。
阮予謹好賭,這是阮家人全都知道的。
她這個哥哥就是這樣不成器。
“嗚嗚,是謹少爺逼著我的,否則,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呀。”小丫頭哭了起來。
阮煙雪一把搶過阮煙冰手裏的銀針,便狠狠的往小丫頭的身上戮去,“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一定是予謹許了你什麼,是不是答應你很快就把你抬了去做小妾呀?”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小丫頭沒想到阮煙雪說的這樣準,嚇的顧不得那紮下來的針的疼了,一直一直的嗑頭,隻想求饒。
阮煙羅愜意的看著,此時抬手鼓起了掌,“真好看。”
阮煙雪一個轉首,“阮煙羅,房契是不是在你那裏?”到了這個份上,她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就是蠢了。
阮煙羅起身,微笑的走到了阮煙雪的麵前,“三姐姐說的沒錯,是在我的手上,我也是濟世救人呢,我要是不出手,阮予謹沒要命是小,損了我們阮家的聲譽可就事大了,三姐姐你說是不是?”
“你……你……”阮煙雪氣得身子都抖了,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阮煙羅,你還給我,那是我的,你快還給我。”阮煙冰此時隻關心她的房契,房契沒了,她就不能住在這裏了。
這可是當初燕寒墨與阮煙羅大婚的婚房,可隻要她一直住著,這裏就算是她和燕寒墨的婚房,燕寒墨,她一定要做他的王妃。
“房契上早就更換了我的名字,真報歉,我不能給你。”阮煙羅笑眯眯的看著慌亂不已的阮煙冰,五年了,她終於可以趕走阮煙冰了。
一直霸著她曾經的婚房,阮煙冰不嫌胳應,她嫌胳應。
“不行,我不管是誰的名字,那就是我的,是我娘給了我十萬兩銀子買的,十萬兩銀子能買下多少這樣的宅子呢,你還給我。”阮煙冰說著就衝向了阮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