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丈夫,就要對女人負責任。
更何況,她還是個這麼小的小姑娘。
燕君離他要是敢不負責,她才不許呢。
燕君離身子一抖,這孩子說的沒錯,想到昨晚上他不得已的所為,隻得低低的歎息了一聲,然後單手摟住孩子以防她掉下去,單手拍了拍她的背,“快下去,換了衣服我們出發。”
八歲的孩子,傷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也許,就是他昨晚上摟著她睡又給她搓酒的原因吧。
總之,小姑娘現在一點也不發燒了。
身上的溫度很正常,能這樣,他便不後悔了。
“好咧,我換衣服。”明茴芸這才不情不願的從燕君離的身上滑下去。
燕君離也是轉身就走,“我在外麵等你。”
“嗯嗯。”小姑娘低低笑,看著燕君離的背影,此一刻是從沒有過的滿足。
真好。
她以後就徹底的是燕君離的人了。
哪怕是沒圓房,也是他的人了。
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燕君離,再也別想甩掉她。
燕君離去了隔壁取了自己的背包就出來了,靜靜的等在明茴芸的門前,這一刻有些懊惱了。
他與阮煙羅,漸行漸遠了。
卻是與明茴芸,越來越近了。
或者,這就是天意吧。
昨晚上,也是老天爺的安排。
靜靜的想通了,明茴芸的房門也開了,小姑娘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蹦跳著就到了他的身邊,“離哥哥,我們走吧。”
那樣子,仿佛這兩天那個發燒的人從來都不是她似的。
一點也看不出是生過病了。
不得不說,這孩子身體的恢複能力很強。
“走吧。”燕君離走在前麵,小姑娘就跟在他的後麵,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樓,小二迎了上來,“客官,要退房嗎?”這都背著包下來的,一看就是要離開了。
“嗯。”燕君離往帳台走去,準備結帳。
“哎喲,客官,小姑娘的燒退了?”不想,這個時候,老板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來了,遠遠的就嗅到了一股子噴噴香。
“退了,我好了。”見燕君離沒吭聲,明茴芸熱絡的說到。
“小姑娘的身體真好,昨個我隻搓了一半的酒,沒想到你居然就好了。”
老板娘這話的尾音還未落,明茴芸就覺得身旁的燕君離身子一僵,她擰了一下小眉頭,又回味了一下老板娘的話,頓時一張小臉也紅透了,難道,最後是燕君離給她搓的酒?
那一定碰過她的身體了?
可是,他沒……沒說呢。
他隻說是老板娘搓的酒。
但此刻看著燕君離的樣子,小姑娘覺得這個時候當著人前不適合說起這個話題,便笑咪咪的道:“我從小就身體好,我們家兄弟姐妹們誰生病都不會傳染給我,而且,我就算偶爾得一下病,很快就好了的,所以,我退燒了很正常呀。”
燕君離這才微微放鬆了,果然不能隱瞞,否則,就有一種小姑娘已經知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