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的人到了。
“王爺,王妃的馬……”
“原地待命,半個時辰後再出發,出發的速度就跟王妃的馬一樣,然後,前麵的小鎮彙合。”燕寒墨臉不紅心不跳,開始驅逐這些不會看眼色的手下了。
眼看著阮煙羅在他的懷裏,就不知道避開嗎?
還非要跟上來,甚至問一句?
他堂堂燕寒墨,要是馬真的出問題了,早就給他們發信號了。
蠢,一群蠢貨。
要不是此時知道燕小瑟沒事了,心情愉悅了,他此時就罰他們原地蹲一個時辰的馬步。
身後,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相互的點了點頭,隨即,除了一個人真的聽話的原地待命以外,其餘的最懂燕寒墨心的人,全都立碼的後退再後退,能退多遠就多遠,哪怕是看不到王爺和王妃的馬了,也還要再退,否則,要是燕寒墨一個回頭看見他們打擾了他和王妃的親近,那等回燕城至少是罰一天的禁閉呀。
再說了,王爺和王妃隻有一天相處的時間了,他們讓開是必須的。
這才是懂事呢。
然,他們退的遠退的快,燕寒墨還是不爽。
有一個人,她沒退。
偏偏,這個人,他此時還不好發火。
也不好趕人。
隻為,這人不是他的人。
而是阮煙羅的人。
那就是紅袖。
紅袖騎著馬怔怔的看著燕寒墨懷裏包成粽子樣的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很有可能是發燒了,就因為冷,王爺才脫下大氅把小姐包起來,一定是這樣的。
燕寒墨眸頭擰了起來,居然一時間不好回答了。
阮煙羅的確是發燒了。
身上很熱很燙。
不過,這可不是病態的發燒,這是被他親近的後果。
這不是病。
所以,紅袖根本不用擔心。
“讓她退下。”燕寒墨以傳音入密之功開始命令他的王妃阮煙羅了。
他可不想身後一直跟著個聒燥的紅袖。
那多影響一路的前行呀。
不想,阮煙羅此時才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是處在極度危險之中,她可不想燕寒墨就在這馬背上辦了她。
雖然,回想一下現代裏,好象有一場黎先生和範小姐的戲裏真的有馬背上能做的可能,但是,那畢竟是演戲,她可不要做著做著掉下馬,那丟臉死了。
“紅袖,我無大礙,不過是有點怕風罷了,你在後麵跟著就好。”
“好的,小姐。”紅袖樂滋滋的繼續跟著,至於燕寒墨的人退下去那是他們的事情,與她無關,她隻聽小姐的,她不歸王爺管。
燕寒墨惱了。
可,這是懷裏小女人的發號施令,他又不能阻止她命令她自己的侍女。
咬了咬唇,燕寒墨對阮煙羅真的是不知道是要打還是怎麼著了。
大掌輕輕一落,正好落在阮煙羅的臀上,用力的一拍,他要好好提醒提醒一下小女人,讓紅袖跟著,可不是一件好提議。
“啪”,一聲巴掌響,阮煙羅的臉頓時紅透了,“燕寒墨,你當我是小錦小瑟嗎?你居然打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