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燕宇讓他哥謄寫文章和詩詞這件事,要是皇上知道,一定會對燕宇有意見吧。
“掌嘴,快給我掌嘴,又亂說了。”許皇後氣的直喘,若不是她的身份在,她此刻一定自己衝上去直接自己掌嘴燕小瑟了。
“阿婉,有朕在呢,你坐下吧。”燕勳抿了一下唇,淡冷的掃了一眼許雪婉。
許雪婉隻覺得渾身激欞一下,燕勳很久沒有以這樣的眼神看她了,太冷,冷的讓她直打寒顫。
那冷意,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收斂了下,氣哼哼的坐回到了位置上,直接拉住了佟妃的手,“瞧瞧你生的孩子,好歹是竹兒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我們大燕國的嫡孫,怎可以由著這小姑娘胡言亂語,皇上,你可要為你嫡嫡親的孫兒作主呀。”
許皇後這樣的反應,燕宇雖然小,可也反應過來燕勳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冷淡了,一步衝上前跪下,“皇爺爺,我根本沒有讓小亮謄寫文章和詩詞,小彩胡說,她栽贓我。”
許皇後看著孫子還算機靈,知道矢口否認,才稍稍的寬了些心,不過還是放不下心呀,看燕勳的樣子,對那個小姑娘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好歹燕宇才是他的親孫子好不好?
“這事過一會再說,先說木楔子一事,曹連英,你親自去查,查到真有木楔子,便拿回來給朕過目,對了,記得腳程要快,免得有人先去通風報信把木楔子給換了,還有,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做假,一是一,二是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許雪婉的臉色微變,燕勳這樣的表態,雖然沒有明著說是站在小彩那一邊的,可這分明是想保護那個小姑娘的意思,那萬一那裏真有木楔子,她的孫兒燕宇豈不是說不清了嗎?
“皇上,萬一是這個小姑娘自己放上去的木楔子陷害宇兒呢?”
一旁的燕小錦對皇後娘娘越來越討厭了,明明是燕宇做的壞事,就為了包庇她家孫子,居然倒打一耙,說他和燕小瑟冤枉燕宇,真是不要臉,忍不住的開口了,“這個簡單,皇上,皇後娘娘吉祥。
小亮覺得木楔子一定是木材做的,木材的材質也就那麼幾種,隻要查到了木材的來曆,再查一下都誰得到過那種木材,就能證明我和小彩是被冤枉的了。
那個木楔子不是說自我們的手裏,我和小彩不過是兩個小孩子,又是初初入宮,哪裏去找木楔子這樣的東西呢?”
燕勳捋了捋胡須,深以為然,燕小錦說的很有道理。
倒是沒想到這孩子這樣有見識,臨危不亂,說話有理有據有板有眼,雖然看著小,可一舉一動不知道比燕宇強了多少倍。
同樣都是孩子,怎麼就差了這麼多呢?
許皇後的臉更白了,急忙的為燕宇辯解道:“皇上,不能聽他說的話,他說的都沒有根據,明明就是這兩個孩子拿的木楔子。”
“皇後何必急呢,讓曹連英去查了拿回來再說。”燕勳探手拍了拍許雪婉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