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聽著李媽的碎碎念,瞧,她的口頭禪‘低調’,李媽也學了去。
“嗯,我記住了。”每次李媽念叨,她都是乖巧的聽著,有個老人家愛護你時刻提典著你,那是你的福氣。
否則,真沒人管你了照顧你了,你才知道那個人的珍貴。
她如今,常常就很想念在現代的爸媽,爸媽分開了,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可如今交錯在兩個時空中,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安好,日子過的是不是開心快樂呢?
“行了,我也不羅嗦了,還好是你,要是換成我說紅袖和小紫,兩個早就不耐煩了。”李媽歎息了一聲。
“哪有,哪有呢,李媽,你冤枉我了。”紅袖在一邊抗議。
阮煙羅搖了搖頭,“走吧。”
“李媽,我陪著小姐走了,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剛剛還抗議,可一聽阮煙羅說要走了,紅袖頓時又舍不得李媽了。
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李媽低頭做起了針線活,“走吧。”不送是因為越送越舍不下,那還不如不送,免得傷別離。
阮煙羅想起燕寒墨來,她離開的時候,他也沒送。
可哪怕是不送,那種離別的殤也特別的濃,濃到深印到了骨子裏,讓她每走一步都會覺得心口莫名的疼。
出了風水寶鑒行,阮煙羅才要駕馬車,就有人迎了上來,“老爺子,這是您老要的馬。”
還是兩個人迎上來,手裏各牽著一匹馬。
興盛行裏有專門賣千裏馬汗血寶馬的,所以,阮煙羅對馬是見識過的,尤其是好馬,更是見得多了。
所以,這兩個人牽著馬一迎上來,阮煙羅的就注意到了,那是兩匹好馬。
她才要質問,前麵的一個人就在她麵前揚了揚手裏的一個腰牌,玄黑色的腰牌,正麵是‘初見’的花朵,反麵是一個墨字,這就代表這兩匹馬是燕寒墨讓他們送給她的。
“恭敬不如從命,多謝。”阮煙羅一抱拳,便翻身上了馬,身側,紅袖也上馬了。
燕寒墨這是又算對了,居然算到她是帶了紅袖出行的。
所以,給她一匹馬,就也要給紅袖一匹,否則,便沒了意義。
兩個人各背了細軟輕裝上馬便離開了。
“小姐,真的不用馬車嗎?”紅袖回頭看了一眼原本停在那裏準備送阮煙羅去江南的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不用。”那是了可準備的,不過,燕寒墨說了這一路都送她寶馬,不用白不用。
不是要占了燕寒墨的便宜,而是因為他是她夫君,用他的是應該的是自然的,再有,她也想早點趕回來,想要與孩子們近些,哪怕是一個宮裏一個宮外,但至少都在燕城,心,會有所依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