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是夫妻,一次也有了燕小錦和燕小瑟,她不跟他叫夫君,難道還想跟燕君離叫夫君?
看著阮煙羅的背影,倘若此刻不是在宮裏的路上,他一定把她撈進來狠狠的打一頓。
阮煙羅揮動了一下馬鞭,其實讓她叫夫君也沒什麼,隻是這突然間的趕車的時候叫,又是第一次,她真的叫不出口,“燕寒墨,我這一身妝容,還有我這正趕車呢,這時候叫你夫君,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惡心呢。”
受不了的低吼著,燕寒墨他真是討厭,突然間的想怎麼就怎麼,她不照做他就威脅她。
以為她想離京嗎?
她才不想呢。
雖然暫時放下了燕小錦和燕小瑟,可是離京後,她會更想孩子們的。
她與孩子們離開最久的時候就是兩個小東西藏到墨王府的那幾天,否則,跟在她身邊的時候,可以說是天天見麵。
所以,分開久了她一定想的。
燕寒墨了然了,“好,先回墨王府。”他非要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聽她喚他一聲‘夫君’。
“燕寒墨,你又要幹嘛?”
“阿羅這麼急的想到知道本夫君要幹嘛嗎?”
“你才急呢。”阮煙羅嬌嗔的回頭瞪了燕寒墨一眼。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燕寒墨低低一笑,越發的喜歡逗弄她了,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他就隻覺得愜意。
前麵就要出宮了。
阮煙羅收起了小心思,不理會燕寒墨了,她可不想被別人聽見自己與燕寒墨的對話,若真被人聽到,一定會覺得惡心死了。
因為她現在是男裝呀。
出宮比入宮就簡單多了,有入宮時的登記,注銷了來時的登記,兩個人就出宮了。
阮煙羅長鬆了一口氣,正為自己此刻終於解放了而慶幸的時候,前麵,一匹棗紅色的馬徐徐騎行到了馬路中央。
是顧水凝。
是陰魂不散的顧水凝。
看來,她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阮煙羅喊了一聲“籲”,馬車堪堪停下,正好停在顧水凝的馬前,再慢一點,就撞上了。
“燕寒墨,你的桃花來了。”無語的坐在車把式上,她真想逃,她才不想看著燕寒墨的桃花來挑釁的場麵,可現在,不看也得看,她避不過。
身為燕寒墨的‘小廝’,保護燕寒墨就是她現在的職責,她隻能坐在這裏等著燕寒墨處理完顧水凝再離開。
阮煙羅上一次見到顧水凝,還是在法恩寺的時候。
從那次之後,她隻聽說過這個女孩,卻再也沒有見過麵。
五年了,與她一樣大的顧水凝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不過,行事卻是一點也不成熟的,上一次就在墨王府外堵上了燕寒墨,這一次,居然就在皇宮的宮門外堵燕寒墨了。
兩次的堵,都是這樣惹眼的位置,她這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又來追燕寒墨了。
真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