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風情,就被阮煙羅這一句給消散了。
燕寒墨咬牙切齒的睨著阮煙羅,“阮煙羅,你敢。”
“這樣呢?”她忽而俯身,整個小臉都埋在了他的身前,長長的如緞的墨發飄在水中,如同水藻一般漾開一朵朵的山水墨畫。
燕寒墨身子一僵,實在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一手。
頓時,男性的身軀也酥了。
“阿墨,是你的就是你的。”除非他自己不珍惜,否則誰也沒辦法從他的手上搶走她的,是不是?
她不是不接受他,而是,心底裏還是有陰影,就是會怕,那是一道她自己也逾越不了的坎。
至少眼前,還是無解。
所以,她上次用了手。
這次用了小口。
隻是輕動,就惹來燕寒墨巨大的變化。
阮煙羅小臉一紅,長發突然間從水中綻飛,小臉又回到了燕寒墨的麵前,“阿墨,你會不會嫌棄我?”嫌棄她這樣開放,嫌棄她這樣不等他邀請,就自己有了招法。
燕寒墨隻覺得整具身體都因為需要而要炸了,一手握住了她的長發,“阿羅,別,別停。”他受不了她突然間的移開,她這樣的離開,根本是要他命的節奏。
真的受不了。
“不嫌棄?”阮煙羅的小臉更紅,別看她看起來挺開放的樣子,可是那些,她從來也沒有親自上陣做過呀,上次的手是第一次,這一次的也是第一次。
不過,剛試了一口,她以為她會惡心。
可是沒想到並沒有預期的那種惡心。
或者,心裏是純潔的就對了。
她隻是不想他憋壞了身體,如此而已,再無其它。
畢竟,能讓她一次就生了燕小錦和燕小瑟的男人絕對是正常男人,這個,她體會過了。
“不……不會。”燕寒墨喑啞的嗓音配上俊顏上的一片暗色,阮煙羅再不動的話,他真的會被她給毀了的。
“你壞。”阮煙羅低低一笑,深吸了一口氣,才如同上刑場一般的又垂下了小腦袋瓜,然後調皮的在他的身前動動動。
“阿羅,你才壞。”他從不知道男人與女人間可以這樣的魔魅,阮煙羅的一切就如同落在他身上的魔法,此時的燕寒墨就覺得自己更離不開這個小女人了。
出征那麼久,他如何放得下她,還有,兩個小東西呢。
突然間就想,讓時光在此刻定格,再不前進,那他與她就可以一直一直的這樣在一起了。
可是時光,從來都不管你是貧窮還是富貴,對所有的人都是一視同仁,徐徐向前,不緩也不慢,而捉住了時光的那個人,才是人生的勝者,才能走得更長更遠。
水中的倒影一直在輕動著,輕輕的動,就象是一幅投影在屏幕上的小電影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寒墨終於完成了一切。
燕寒墨輕擁著阮煙羅靠在她的懷裏,指尖把玩著她的發絲,越看著她,越覺得她是一個妖精,“明天,真的要走?”
“她不出來,我隻能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聖旨已經接了,她一時間也找不到可以替她去江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