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你就這麼怕燕勳?”
“阿羅,這不是怕與不怕的問題,本王的做事原則一向都是,要做就做徹底,就必須保證成功。
否則就不做,不然失敗了有什麼意義?再有,也打草驚了蛇,讓蛇從此都忌憚你,欲除之而後快。
阿羅,先保存自己的實力,然後伺機而動,一舉成功,這樣才是真正的做大事者,做一個莽夫容易,做一個成大事者就難上加難了。”
燕寒墨幽幽的說著這一句句,眸色有些迷離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現在燕勳對他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但至少看在他行將要出征的大將軍的份上,暫時不會動他的。
阮煙羅深以為然,一雙大眼睛已經悄然的點亮了,“阿墨,你不會是也想要……”
“噓,不許胡說。”燕寒墨點了點她的小鼻尖,有些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到了萬不得已的那一天,他是不會反了的,畢竟,母妃還在,而燕勳更是他的父親,然後才是父皇。
阮煙羅吐吐舌頭,“那你說,要怎麼救洛雪寧?”那個女人她是救也要救,不救也要救,她喜歡洛雪寧的性子,找個與自己同類的人不容易,雖然是被燕寒墨訓練出來的,可她也喜歡。
“我還有半個月才出征,總會想到折中的不傷了興盛行也能讓父皇滿意的辦法的。”
“可我後天就要去江南了。”
“燕寒景還領了聖旨讓你去看我父皇的地陵呢,阿羅,這個旨最好不要接,否則,等地陵建成,你就……”
燕寒墨說到這裏頓住了,意思不言而喻。
阮煙羅又如何不懂,她的靈魂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在現代早就知道這古代的曆史和風俗了,通常修建地陵的人,修建的時候受苦受累得不到休息,修建好了,地陵的機關一開,所有的修建的人就全部被活活的關在裏麵,算是殉葬了。
也算是保護地陵裏的機關地形不傳到外麵去。
可是仔細想來,哪一朝哪一代的皇陵不是都被挖被掘了呢?
人呢,這一輩子難免生死的,以她的看法,真到了百年的那一天,一把火燒了,然後把骨灰灑到大江大海裏,是最快意的。
從此無人惦記,從此融入大江大海,那才是絕對的忘我,絕對的自由。
她還想要保住小命呢,微一沉吟了一下,阮煙羅笑道:“我懂的,我一定會拒絕的,你放心吧。”
燕寒墨這才滿意了,相信她的能力,一定有一個合理的拒絕的理由的,拍了拍她的背,“阿羅,很晚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去做,他現在隻想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