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儒,又是燕寒儒。
阮煙羅隻得佇足,轉身,恭敬的垂著頭,“是。”
她等在那裏,果然很快燕寒儒就來了,“前頭帶路。”他漫不經心的命令著她,這天都黑了,他這個時候來見興盛行的大當家的,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此時,不由得就為牢裏麵那個假的自己而捏了一把汗。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有些自私,她是出來了,卻換了那個女人進去了。
好在,來來回回正好走過了一個來回,所以,她也算是熟悉路了,引著燕寒儒往天牢走去,這條路其實很短,也就兩百多米的樣子,出了天牢,外麵又是其它的監牢。
她拿著風燈,風燈將她和燕寒儒的影子打在長長的甬道上,這一條路雖然不長,但是甬道兩邊擺滿了暗器,隻要發現天牢裏有情況,隻要是逃出來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被開動的暗器所傷。
是的,控製暗器的機關就在守天牢大門的小門廳裏。
“那個大當家的狀態還行吧?”燕寒儒隨意的問道。
“還行,不過隻吃了一點食物就不肯吃了。”
“也許是平日裏錦衣玉食慣了,一時吃不慣這牢城的粗茶淡飯也是有的,我今兒就想會會這個人,居然害得我太子皇兄被禁足了,看來這也是一個狠角色,倒是顯得我燕寒儒孤陋寡聞了。”
阮煙羅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此時對燕寒儒,就是說多錯多,所以能不說就不要說,否則,萬一說多了被他發現了破綻,就慘了。
隻要她人還在這牢裏還沒有出去,那就還是危險的。
變故太快了,前一刻鍾她還以為她就要自由了,可很快就因為燕寒儒的出現而又被拉回了這裏。
好在,燕寒儒也不屑與她這個小獄卒多說話,隻說了那一句,就沒再說什麼了。
不得不說,上天真的是厚待這個人的。
與他同時出生的一共三個兄弟,結果,就隻有他可以這樣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身上十七爺的光環從來都是耀眼的。
而燕君離和燕君非相比之下就很淒慘了,哪怕是到現在,都不被皇室所認可。
才走過的路,又那麼的短,阮煙羅很快就引著燕寒儒進去了。
不過,她沒鑰匙。
鑰匙在獄卒的手上。
裏麵的兩個獄卒還在聊天,“你說皇上把大當家的關起來,會不會殺了他?”
“不好說,從來進來天牢的,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可惜了那麼一個大善人,都怪太子爺,要不是太子爺逞威風,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娘隻怕要傷心許久了。”
還沒到近前,可聽到這些,阮煙羅忍不住的就替這人擔心了。
“咳……”她低咳了一聲,示意裏麵的兩個獄卒來人了呀,禍從口出知道不?
被燕寒儒聽到,這兩個人的命運堪憂呀。
“嗬,你在提醒他們?”裏麵的兩個人果然立碼就噤聲了,而燕寒儒則是低笑著掃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