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裏是一片青青翠竹,割下了正好蓋一幢繡樓,可圍牆外……
看著那一簇簇的桃花,她搖了搖頭。
第三處位置看過,阮煙羅心裏已經有數了。
慢騰騰的走到鳳蝶軒前廳,老鴇正數落著了可呢,“你怎麼笨手笨腳的?那邊的池塘我家姑娘走過很多次了都沒事,怎麼你跟在後麵就有事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下流事情,惹得姑娘避不過就落入了水中?”
了可默無聲息的站在那裏,任由那個老太婆訓斥著,沒出聲也沒還口。
阮煙羅掃了一眼大廳,不見鳳蝶衣,應該是換衣服還沒出來。
“你在說什麼?”她不樂意了。
自己的人,自然要護著,哪怕是做錯事了也要護著。
更何況,了可隻是對她做錯事了,了可的暴露是把她置在了危險的境地中。
至於其它人,了可半點錯處都沒有。
尤其是對鳳蝶衣,更是沒有錯處。
當初唯一的錯就是愛上了鳳蝶衣。
他為鳳蝶衣而陷害自己落入了法恩寺的地下室,他為鳳蝶衣而入了刑部大牢,他為鳳蝶衣差點就死了,就算是剛剛,他也是為了救鳳蝶衣。
所以,這個老女人根本沒有訓斥了可的理由。
也沒資格。
“都是你的人,為什麼把蝶衣推進了池塘裏?蝶衣姑娘金枝玉葉,高貴的很,她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和你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老鴇越說越盛氣淩人了起來。
阮煙羅移步上前,拿過了一個幹淨的茶杯,先是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這才淡淡的道:“老媽媽,你哪隻眼睛看到你家蝶衣姑娘是被了以推下池塘的?”
“我……”老鴇遲疑了一下,隨後不肯示弱的道:“反正就你們三個人在,不是他就是你。”
“嗬,老媽媽真會開玩笑,你這是連老朽也要一起耍無賴了?”
“什麼叫耍無賴?就是你們師徒兩個做的事兒,別以為我當時不在場,可我們蝶衣姑娘那麼美,你們一定是生了壞心眼。”老鴇趾高氣揚的道。
“老媽媽這是覺得老朽沒見過美人嗎?老朽見得多了,哪一個都不比你們這的姑娘差了。”
“呃,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整個京城裏你還能找到一個比我們蝶衣姑娘更美的女人?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不可能。”鳳蝶衣可是他們鳳蝶軒的寶貝,有皇上給鳳蝶軒撐腰,誰也不敢欺負他鳳蝶軒的人。
“好,那老巧就說出一兩個來,老媽媽就來評一評是不是比你們這的姑娘差了。”
“哼,你說,我保證你自己打你自己的臉。”老鴇根本沒把阮煙羅當回事,一個糟老頭子而已。
“嗬嗬,你就這麼確定我老頭子要打自己的臉了?”
“確定,放眼整個燕國,除了一個女人我不敢說能跟我家蝶衣姑娘比一比,其它的人我都不怕。”
“是哪一個女人呀?”
“不過是一個死了的女人罷了,所以,說了你也不知道。”老鴇撇嘴,就覺得鳳蝶衣找的這個看風水的人真是晦氣,風水沒看完,倒是把姑娘給落到水裏了。